卫长清轻轻点头。

    看向梁昱的眼睛，波光如水。

    柔软中带着挣扎，害羞中带着心慌。

    虽是之前有猜测，但是听见梁昱亲口告知，知道自己最近反常的生理问题原来真的是正常的，卫长清心中终是舒了口气。

    可他最终没有敢问，自己的梦中出现师父，是不是正常的。

    依师父教他的人间规矩和礼教，他大抵知道这是不对的，所以还是没有勇气问出口，只是小心翼翼的藏在了心中。

    卫长清想，也许是因为师父与自己相处太久了，他的生命里只有他，所以梦里才只有他。

    也许时间长了，自己就会变正常了。

    又一百年过去后，卫长清的模样已经变成了十岁的少年模样。

    之前圆润的脸，变得棱角分明，更高挑更秀逸出众了。

    每次看见他的脸，梁昱都会克制不住心中更澎湃的情感冲动，但他不想对个小毛孩子下手，所以才老喜欢离开。

    “长清，你好好在山上练功，师父下山几天，过一阵子就回来”

    长清越长越大，越来越俊美，对本就喜欢他的梁昱来说，每晚睡在一起都折磨人，所以他下山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你可别偷懒啊，师父回来会验收的。”梁昱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就潇洒的下山去了。

    卫长清乖乖点头答应，却在梁昱前脚离开，后脚也跟着下山了。

    最近他下山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过份，偶尔回来身上还有些脂粉的香气。

    卫长清对此极为不悦，想弄清楚山下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他。

    卫长清跟踪梁昱下了山，怕他发现，便用了隐身术隐了身。

    卫长清极少在人间走动，所以看见一切都挺新鲜。

    他一路尾随着梁昱，发现他住在城里的一间客栈里，结交了几个京里的公子哥，白日里在游湖赏花。

    夜里时，梁昱上了河边的一间青楼。

    这片江南水乡，夜里极为热闹，河里船只交错来往，两岸灯红酒绿，船上船下皆是莺声燕语一片。

    见梁昱与几个公子哥说笑着上去，隐身的卫长清也连忙跟随在后。

    里面装潢艳俗华丽，好些漂亮的少年少女，怀中抱着琴，在台上表演歌唱。

    卫长清坐在梁昱不远的位置，好奇的四处观望，他也是第一次听这般的靡靡之音，颇觉新奇。

    主位上坐的是一个身着黑袍，长相粗犷的富贵男人。

    他举起了酒杯，转头对梁昱道“梁兄，之前幸得你相救，否则在下怕是要死在山匪刀下，今日易风相请，也算聊表心意”

    梁昱爽朗一笑“那日我不过刚好路过，易少爷倒不必过度挂怀。”

    但还是接过了他敬的酒。

    易风哈哈一笑，又向在座的几个年轻公子，介绍了梁昱。

    几人只道他是个武林人士，所以都是抱拳而笑。

    易风拍拍手掌，歌姬舞姬陆续上场，香风阵阵柳腰款摆。

    其它几个漂亮的姑娘则坐在几个公子跟前，易风怀里也搂了一个，见梁昱端坐如松面不改色，笑道“梁兄，我知你口味与我等不同，所以今晚特有安排，希望你你能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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