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清风徐来。
整个皇宫今夜将彻夜不眠,处处灯火。大殿之上,歌舞升平,热闹非凡。大梁诸位重要的大臣都在,包括穆王萧湛。萧怀瑾高坐皇位,他左侧首位是萧云起,第二位便是拓跋那英与拓跋那楚。而他右手首位则是左相叶洵,与其相邻的便是苏瑾言。
苏瑾言悠闲地看着美女们走来走去,转来转去,吃着点心,喝着茶。苏瑾言不喝酒,从来不喝。一个是因为她不会喝酒,再来是她觉得小酌怡情,可一旦没了度便容易坏事。
座下,拓跋那英高举酒盏豪爽魁梧的向萧怀瑾敬酒,萧怀瑾微笑一饮而尽,说:“王子初来大梁,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海涵。”
拓跋那英摆摆手,不拘小节:“陛下哪里的话!那英对大梁一向敬仰,此次能有幸一睹陛下风采,是那英之幸!”
“哈哈哈哈哈!”这一番话让萧怀瑾很是受用。
“听闻,大梁除了英武的皇帝陛下还有二杰,乃是左相叶大人和穆王殿下!”拓跋那英对着叶洵与萧云起微微点头,笑道:“那英敬二位!”
叶洵与萧怀瑾微笑不语,也与他一饮而尽。
“王子有所不知,我大梁分左右丞,而我大梁右相也是位真真儿的少年英杰。”
苏瑾言听闻眉头微微一皱,她看了看说这话的人,左相叶洵。
“哦?”拓跋那英显然是对其并不了解,他看向苏瑾言,面如白玉,唇若红缨,虽气质不凡,但阴柔有余。
拓跋那英心想,这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宠臣c佞臣?
“奥,原来是右相大人,那英失礼先干为敬!”拓跋那英仰头饮尽,余光撇着苏瑾言,只见她面带微笑,饮尽杯中茶水。
坐在一旁的拓跋那楚不屑的说道:“当朝右相,就是用茶水来回敬客人的么?”
“那楚!”拓跋那英暗中对她摇了摇头。
萧怀瑾等人闻言,均看向苏瑾言。只见她还是面带微笑,稳稳地喝着茶。
“苏某不胜酒力,虽以茶代酒,但并无半分不敬之意。”苏瑾言放下茶杯,悠悠道。
拓跋那楚不服,站起来昂首挺胸说:“我们草原的女儿尚能驭马射日,大口喝酒,怎么你们中原的男子就不行?”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皆变。
萧怀瑾面色不善,萧云起皱眉看她,就连叶洵都目光阴沉。
苏瑾言冷哼一声:“我们中原的男子文能吟诗作画,舞文弄墨,武能持剑弯弓,驰骋沙场!”苏瑾言最后四字说的极慢,几乎是戳中了他们的死穴!
苏瑾言这么一说,拓跋那英也变的尴尬起来。
“你!”拓跋那楚几乎想要冲过去,被拓跋那英拉住。
“是王妹失礼,还请陛下与丞相不要见怪!”拓跋那英起身抱拳。
萧怀瑾皮笑肉不笑:“无妨。原来草原的女子都是这般外向啊。”
“”
晚宴过半,萧怀瑾与其聊到家国之事时,拓跋那英再次起身,眼中满是气愤:“陛下,实不相瞒,本王此次来京除了仰慕大梁风采,还有一事想请求陛下相助。”
苏瑾言闻言,抬眼看去,中途对上萧云起的目光,微微挑眉。拓跋那英,西北叛乱,终于到正题上了。
萧云起收到苏瑾言无声的招呼,多看了她两眼,华服加身,头戴玉冠,华贵清雅。
“哦?”萧怀瑾修长手指拈着酒盏,十二旒珠遮住眼眸,他挑眉,嘴角含笑问:“不知王子说的是何事啊?”
“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陛下也生在皇家,知晓王位难做。如今父王还在壮年,王叔就要起兵造反!”
萧怀瑾一脸惊讶:“竟有如此之事?”
“陛下,那英斗胆请求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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