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言郁闷的回到府里,管家常叔便上前来汇报一些府里的琐事。苏瑾言没心思听,胡乱点了点头敷衍了事。
她一进到卧房脱下官服就摊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苏云舒手里拿着话本走过来用脚踢了踢她,问:“这又是啥情况?”
“今日朝臣弹劾我。”
苏云舒嗤笑一声:“弹劾你的人还少吗?”
“”确实。苏瑾言最不缺的就是看她不顺眼的人,在她没当上丞相之前就有很多朝臣弹劾她,不过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琐事。自她当上丞相后收到的弹劾也不少,但毕竟她也没干什么大事儿。
苏瑾言闭上眼睛仔细思考了一番,中丞手中的书信往来是真的,确实是她与那人的买官卖官的往来。但是为何会到了他手里?莫不是这府中想到此处,她睁开眼睛眸光复杂。
“这两个月,晚上我要出门。”
“晚上?为何?”
“哎。”苏瑾言叹口气说:“我在未来两个月里要当一个更夫!”?
“什么?!”苏云舒大吃一惊,问:“你被贬了?!”
“这倒没有。但是皇帝让我去做两个月更夫”
“为什么?”
苏瑾言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有毛病,可怜的娃儿。”苏云舒摸摸苏瑾言的头,安抚道。
晚上,除了君凛,苏瑾言还带了一个侍从,一人身上挂了两大壶水,侍从身上除了水壶,还有一大袋零嘴,话本,小玩意儿,啥都有。
苏云舒瞅着她带的这一堆东西,啧啧摇头,问:“你这是去干活啊还是去过日子啊?”
苏瑾言瞅了她一眼,默默说:“漫漫长夜,又不能睡觉,多带些东西消遣消遣。”
“君凛别给她拿,让她自己拿,看她还带不带。”
“”君凛看看手里的包裹,又看看苏瑾言。
苏瑾言瞪他,说:“不行!”
“”好吧。
深夜,苏瑾言拿着锣,溜达在大街小巷之中。紫红色的天空之下,洛阳城的灯火已经陆续谢幕,只有偶尔几家门口还挂着灯笼,闪着隐隐约约的烛光。人们都已入睡,进入他们白天从未涉足过的世界,或惊恐,或满足
苏瑾言身边除了君凛和侍从,还有一个人,就是原本的更夫。一听到丞相大人要来当更夫,他都不敢回家了,战战兢兢的跟在一旁。
苏瑾言已经说过让他回家休息了,可他还是没敢回去,苏瑾言也就由着他了。
“这大半夜的,人都睡觉,还打更?不都给吵醒了么?”苏瑾言困的哈气连天。
“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打更能提醒人们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儿。”更夫说道。
“而且,大人不要小看了打更人。不同时辰,声音也不一样。”
“哦?”苏瑾言一听,来了点儿精神,问:“这还有学问?”
更夫憨厚的笑笑,说:“那可不,有些东西,凡是它存在就肯定有它存在的意义。比如,打三更,声音要一慢两快,就像这样。”
说着,更夫给演示了一下。
“咚——咚咚”
锣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苏瑾言谨慎的看看周围,夜风吹起,凉意袭来。苏瑾言揉揉胳膊,听到更夫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看到这场景,苏瑾言总是忍不住想起以前看过的恐怖片,心里莫名惊慌。
时空都能穿越,鬼也怕是真有吧???
苏瑾言靠近君凛,伸手捏着他的衣摆,觉得还是没有安全感,便去揽他的手臂。摸到他结实的小臂,她才悄悄安了点心。
君凛感受到手臂的温度,看了看有点紧张的苏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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