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余彦松去纠察队值勤。
麦芽儿知道后,心想这不胡闹吗?大队党支部应更好的领导各队,拿出具体办法来克服目前的严重困难,抓好春耕生产。大队怎能组织纠察队,拦截社员,把各种自救的路子堵死?再说,抽调劳力去大队,必须由生产队长安排,支书怎么能直接抽调?麦芽儿反对杨金贵的做法,也反对余彦松去参加遭众人唾骂的纠察队。
余纳氏是个憨厚人,她不懂得儿媳妇说的这些道理,她只要儿子做个露脸的上等社员就行。她不明白自己家的人为啥反对,但她不会吵架,也不会施展婆婆在儿媳妇面前的威严,只是憨憨地去找老队长。她一走,留下儿子在家,儿子一心想去,却遭麦芽尔的一顿臭骂。
麦芽儿一发火,把娃娃吓哭了,她边哄娃娃边骂男人。杨花花见了这般情景又拿着空口袋走了。走出院子,再去谁家?好在杨花花点子,忽的想起了保管何生錄。
集体的库窑是不会空的,偷偷借一点,有了再还上,这怕啥?何生錄又是本家兄长,是自己的大伯子,总会给兄弟媳妇一点面子。再说平时背过人的时候,这个大伯子也不回避兄弟媳妇,嘴里捡肉麻的说,一对贼眼不停的在脸上瞅胸前瞟。真的遇到了难事去求他,他就忍心不给走个后门?何生錄这个人长得很丑,颧骨很高,嘴唇很厚,还弯着要走路,像一头类人猿,一想起他就有点反胃。但杨花花想,是去接粮,又不是像丁石旦与麦芽儿那样去幽会。杨花花也听说,这个丑八怪人丑花心重,如果真是那样,最多听几句骚话,哪怕在身上给他摸一把,只要把粮食借给就行。
杨花花前分析后思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之后,提着空口袋,满有把握地去了。她重又露出了笑脸来,又显一对小酒窝,在库窑里堵住了何生錄。
何生錄一见杨花花来了,手中又提着个空口袋,已猜着了几分来意,心想你杨花花迟早得来。他先是贼眼瞟着,瞟得心里痒痒的,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毫不在意的问道:‘找我?’
杨花花自然是发出了一串铃铛般的笑声,说道:‘还能找谁呀?我早就想找你呐。’
何生錄顿时感到麻酥酥的,但心里却很明白,你们这些漂亮娘儿们,若是给你们吃饱了穿暖了,还能来找我?于是他说道:‘天黑了不找我,这一阵找啥?’
杨花花早有准备,她笑道:‘唷,你好在是个大伯子,见了兄弟媳妇就这么不正经?’边说边已蹭到何生錄身旁,又悄声说道:‘没吃的了,给借些。’
何生錄故做玄虚地说道:‘你叫我犯错误啊!’
杨花花说道:‘悄悄的,谁知道?队上分了粮立刻就还。我杨花花啥时扯过慌?’
何生錄抬起眼来,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在杨花花的丹凤眼上停一停,在小酒窝上停一停,转到杨花花的胸前,那对贼眼珠子转不动了,他不禁伸手搭在杨花花的小腰上,魂不附体地说道:‘我也向你借个东西。’
杨花花见何生錄伸过手来,她也有准备,心想快捏呀,不就是在身上捏一把吗但何生錄却说,也要向自己个东西,她好生奇怪,我杨花花家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借给别人的?于是她脱口问道:‘是啥?’
‘身子!’何生錄回答。
杨花花怔了,她蹙起了眉头,慌恐不安地望着何生錄。这个人称‘小泥鳅’的女人,一时没了主意。她笨拙地生气道:‘你叫自己兄弟戴绿帽啊!’
何生錄冷笑一声,回答道:‘你不是说’悄悄的,谁知道。’
杨花花又气又急,又笨拙的说道:‘这是集体的粮,也有我杨花花的一份呢!’
何生錄冷笑一声回答:‘供销社也是集体的,里面吃的用的穿的多了,你去拿拿看?不捆你一绳子才怪了呢!队上的羊也是集体的,你去宰一只试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