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家爷孙父子三个齐齐惊呆:知道安然医术高深,却也做梦没有想到能高深到如此程度好么?
癌症,那可是举世公认的绝症来着!
自家孙媳妇/侄媳妇/妻主却万分笃定地说她可以治好,没有半点儿勉强的意思。
这话儿若是旁人说的,帝老爷子保准儿一口唾过去,狠狠嘲讽下对方直接一顶吹牛不打草稿的大帽子戴上去。若是自家孙媳妇儿么,他老人家惊呆之余也只有送上自己的大拇指真诚点赞了。
无它,盖因孙媳妇儿那性子从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来不屑吹牛撒谎之类的。当初人家就是这么云淡风轻地说可以治疗自家大儿子那叫许多中外名医都束手无策的旧伤,然后死马当成活马医的他们随后就见证了奇迹。
还有自己那每逢天寒地冻时候就必定会犯的诸如老寒腿c风湿关节痛等等叫人痛苦无比的老毛病,也在孙媳妇儿的调理下完全绝迹。
他现在的身体,健壮到说一句龙精虎猛都不为过。从外表上看,说他只堪堪五十几c六十来岁都保准儿没有人怀疑。
诸如此类的例子太多,叫帝家上下都对安然的医术达到了深信不疑的地步。便是这会儿她说自己能治好武家老爷子那被各方专家齐齐断定时日无多的身体,爷孙父子几个齐齐惊呆之后也只是纷纷叹服,转而争相叮嘱她不可为了治病救人而叫自己轻易涉险而已。
“都说了武老的身体过于羸弱,便是我愿意冒险为他施针,也怕他的身体会承受不来。如此,你还担心什么呢?
不过是开了张对症的方子,给了两道对他的身体比较有裨益的药膳而已。再隔上个十天半月上门探看一二,随时调整药方罢了。
你呀,就赶早儿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要知道这身体是我自己的身体,孩子们也是我的孩子。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我肯定不会叫我们母女几个轻易涉险的。”感觉到自家夫郎那郑重无比的语气下怎么也释怀不了的担忧,安然不禁把他的双手握在自己手里,十足安抚地道。
眼瞅着小两口儿从紧张焦虑瞬间转换频道,变了浓情蜜意的画风之后。帝家大伯突然有种瞬间变身超级灯泡儿感觉,好似单单存在于这房间里都是一种妨碍般。
忙以有问题向自家老子请教这样不能更明显的借口,将笑呵呵看着小夫妻俩交握双手的老爷子给拽走,而这一行为自是获得了帝少发自内心的赞赏笑容。
要是大伯能把爷爷给劝回家住一段儿,让他们夫妻小小享受下二人世界什么的,那可就再完美不过了。
左右,他老人家的身体已经被妻主调理得万分健康,再不用被监督着吃药了不是?
一心想着该怎么样才能在不动针灸内息的情况下将武家老爷子的身体调理好,叫他能在自己生产过后达到可以施针调理的水平儿。安然可没有注意到自家夫郎的小小心思,不然的话,她肯定帮着献策出力的。
她倒是没想到什么二人世界不二人世界的,纯粹是怕老爷子在她这儿待的时间忒长了,叫那些惯会饶舌的小人借机编排伯父一家罢了。
毕竟这华国虽然号称男女平等,却也普遍的女嫁男娶。结婚之后女方便是不住到男方家里侍奉翁姑,也是小夫妻俩单独另过,绝少有入赘到女方家里的。
当然依着帝家的声名家世,便是擎苍这样住到她这儿,叫她一声妻主。甚至说好了将来生男姓帝c产女姓安,依着安氏血脉中奇低的生男率。将来基本板上钉钉儿的得有一对儿姓安的女儿,也绝没有谁敢将赘婿俩字儿安在他的脑袋上。
倒是老爷子没少被一干老友打趣嘲讽,甚至得了个赘爷爷的混号。
虽然老爷子半点儿都不以为意,但长此以往下去,难免有那跟伯父有所龌龋的借题发挥,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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