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第三次上门复诊,确定塞西莉亚的身体状况不存在任何问题,不仅没有出现轻微脑震荡该有的症状,连个头疼脑热都没有。
乔珊荃暗自嘀咕,这位罗萨斯小姐连个擦伤都没有,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这样一来,总算再也没有理由让对方继续赖在庄园里了。
送走了医生,乔珊荃立刻张罗把塞西莉亚打包送走。
她是个很自私的人,这个庄园,只能是她住的地方,容不下第二个女人。
更别说,塞西莉亚明显觊觎着乔珊荃看上的男人。
乔珊荃只要一想到,塞西莉亚拿他们曾共同拥有的过去,试图接近费里,心头那把火就不可抑制地蹿得老高。
无论如何,她决不允许这样一个居心叵测的女人留在庄园。
至于另一个女人那个横亘在她和费里之间的“前妻”,乔珊荃升起无力感。就像挥出去的拳头砸在了棉花里,使不上劲。
乔珊荃明白她应该找时间和费里好好谈一谈,然而她感到莫名恐慌,害怕谈话会引起更糟的变化,于是一天天拖延。
说实在的,乔珊荃不太愿意让费里知道她有多么介意这些事。
一是觉得没那个必要,再一个,乔珊荃不想承认,若是被费里知道她在想什么,就像是提前松口认输,承认自己对他先动了心。
她仍然在负隅顽抗,挣扎着坚守最后的底线,死活不肯松口。她不希望让费里轻易看穿自己有多么在乎他,着紧他。不知不觉间,过去那个冷淡的乔珊荃,已经被他改变成这副模样,最起码,喜欢这件事,她希望让男人先开口。
在一段感情关系里,先说喜欢的人就输了。
她是骄傲的乔琪,掌控一切的乔琪,她不喜欢失败。
她对这个男人,有志在必得的决心。
目送罗萨斯夫人强行拉着女儿上车,乔珊荃没错过塞西莉亚临别时的回头一瞥,对方眼中迸射出的森冷和贪婪,让她不寒而栗。
“走吧,最好永远不要再回到这里来。我绝不会认输,不会把他让给任何人。”
唰地拉上窗帘,乔珊荃施施然下楼,正巧遇上了婚纱店上门来送衣服的工作人员。
老管家马克西姆夫人看见她,立即招手要她过去:“乔琪小姐,他们把婚礼上要穿的礼服送过来了。”
“是吗?”乔珊荃笑了笑,走过去。
原本她打算亲自设计并手工缝制结婚礼服,她自己的,还有费里的。但是很可惜,婚礼筹备的时间太短了,只有一个月,再加上,每当她追问费里对礼服有什么要求时,那个男人态度十分敷衍,问得多了,他甚至警觉起来,仿佛她说了什么可怕的话。弄得乔珊荃有些意兴阑珊,对自己设计制作礼服的热情就这么冷却了下来。
乔珊荃还记得,当年她还在帕森斯学院进修服装设计专业时,班上有一个女孩,长相非常平凡,家境普通,并没有出众的设计天赋。那个女孩花了整整一个学期的时间,亲手制作了一件非常典雅美丽的婚纱,然后在他们毕业那天,她披上婚纱,把自己嫁给了青梅竹马的男友。
指尖抚弄着眼前婚纱上的薄纱,乔珊荃眼前浮现当年那个女孩,专注地在教室一角,往白绸上缝钉小巧的珠花的美好画面。
嫁衣
一生一世,只有一次,最特别的日子。
想到那一天转眼就要到来,乔珊荃心扑通扑通直跳,既害怕,又期待,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马克西姆夫人含笑注视着年轻女孩,看着她睫毛轻颤,脸上飞起迷人的绯色:“乔琪小姐,还愣着干什么,去试试看,把礼服换上。”
婚礼策划公司负责人笑着将礼服放进乔珊荃怀里,轻声催促道:“是啊,您应该立刻换上,让我们看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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