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已然发话,国舅怎敢不从,忙冲那两名兵士挥挥手。
待二人出了大殿方冷冷说道:“你等方才都对她三人做了查验,现在将你们的判断讲出来,三人中到底是谁有了身孕。”
“是第一人”
“是第二个”
“第一个”
“明明就是第二个,怎成了第一个?”
“第三个”
“哈哈你更加荒唐,第三个我拿头担保她还是个黄花女子。”
“都与我住口!”国舅见众郎中纷纷发话乱了套,气的大吼一声,待众人闭嘴之后又道:“选第一人的站在左侧,选第二人的站在右侧,选第三人的那个对!就是你,你给我立时滚出大殿去,连我这不懂医术的都晓得绝不会是她,你他娘的是如何判断出她有了身孕?滚!快滚!”
“国舅大人,小人的判断定然不会差,怀有身孕的就是她。”这人虽然脸吓得煞白,嘴里却依然强硬。
“倘若不是呢?”国舅怒问道。
“倘若不是她,小人小人自此不再行医。”这人回道。
“嘿嘿此话可是你自己说的黛儿,将你的头纱取下来。”国舅大声说道。
第三名女子闻言抬手将罩在头上的轻纱扯了下来,登时露出了一张粉雕玉琢般的稚嫩脸庞,瞧年纪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只听她张口对国舅叫道:“爹爹”
“爹爹?”这人跟着惊叫一声,瞪大眼睛瞧瞧这女娃又望向国舅,舔舔嘴唇涩声道:“爹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国舅分开众人过去一脚将他蹬翻在地,指着喝骂道:“爹爹也是你能叫的吗?我可没你这种废物儿子,快与我滚出去!”
这人闻听哪敢怠慢,翻身爬起来一溜烟似的奔出了大殿。
国舅气得长出口气反身过去牵住女娃的手柔声说道:“乖女儿,去到那边与公主殿下待在一处,爹还有事要忙。”
女娃闻听点点头走开了。
国舅转身对左侧的三人问道:“你三人认定是第一人怀了身孕?”
“不错,正是她有了身孕。”三人忙点头回道。
“好吧!我也懒得解释了,香月,你取下头纱告诉他们自己是何人?”国舅高声道。
第一个女子闻言忙摘下头上轻纱,乃是一个十七八岁容颜俏丽的女子,听她开口言道:“我是大公主身边的侍女平日里常伴在大公主左右,夜里独自一人睡在大公主卧房的侧房内”
“大公主身边的侍女难道就不会有身孕?”三人中一人轻声道。
“对呀!独自一人岂不是更加有得机会与与男人私会”另有一人也小声附和。
“我方才为她切脉时发现她左寸沉数,左关沉伏,右寸细而无力,右关虚而无神。其左寸沉数者,乃心气虚而生火;左关沉伏者,乃肝家气滞血亏。右寸细而无力者,乃肺经气分太虚;右关虚而无神者,乃脾土被肝木克制。她这脉象显然是脾胃虚弱c饮食不足c失血过多c肾气亏虚c劳作过度所引起的气血两亏症候”第三人摇头晃脑地说道。
这人话未说完,突然远远传来一声冷哼,分明是来自大公主那边。
而国舅已然又被气的眉毛都立了起来,指着第三人喝骂道:“你他娘的到底在胡说些什么?我虽不会瞧病,左关右关还是分得清的,你只为她号过右脉,何来的左关?还什么气血两亏症候,这这与是否怀有身孕有丝毫的关系吗?”
“国舅大人,当然有关,你且听我说完”这人兀自嘴硬道。
“我且告诉你实话,她根本就未曾怀过身孕。她她她来来来人,与我将这三人赶赶赶出去!”国舅直气的手指都在抖。
这回国舅待三人被带出大殿后直平复了好一会儿方能再次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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