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便捏了薛蟠的耳朵笑道:“你怎么呆了,如同猪八戒重逢了嫦娥,竟早死了贼心不成”。
薛蟠见金桂如此,说话间巧笑风骚,不由得一把将金桂抱住,傻笑道:“我的心肝宝贝,爷可想死你了,这一月来,你竟不叫爷沾身,爷的火早憋不住了”。
宝蟾倒了茶来,恰巧撞见,不由得忙背过身去,假装咳嗽。薛蟠只得悻悻的放了手,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金桂的酥胸。
金桂却笑骂道:“进来便进来吧,咳的哪门子骚嗽”。
宝蟾便挑眉巧笑着进来道:“我咳了声嗽也是骚的,倒是骚得巧,唬得嫦娥丢了猪八戒。只可惜猪八戒偏偏就喜欢这一声儿骚劲,有本事,你也叫唤得好些儿”。
金桂立马火便上来,待要发作,薛蟠忙接了茶来,笑着递给金桂道:“都是爷的心肝儿肉,看在我才回来的份,丢开了吧”。
宝蟾见薛蟠这样,冷笑一声,赌气走了。
金桂气得生烟,一把将茶摔了,怒道:“多早晚叫你死了,你才知道”。
薛蟠见没趣,只得胡乱安慰了金桂些话,便寻了由头出来,一溜烟竟又偷偷往宝蟾这边来。
宝蟾听见外面有人,早知道是薛蟠,便故意倒在床上装睡。
薛蟠进来,见宝蟾睡在床上,云鬓蓬松,衣衫半掩,大有睡美人之态,顿时哪里按耐得住,不由分说便扑了上来,嘴里心肝儿肉的乱叫,便开始宽衣解带。
那宝蟾竟一言不发,任由薛蟠拨弄,刚要入港,却突然跳将起来,狠狠搧了薛蟠一把掌,含泪怒道:“好你个没良心的怂货,只敢在我面前耍威风,见了那烈货,竟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这会子那边没了趣,却死皮赖脸的跑了过来作什么。有本事你一辈子也别来,省得叫人骂我,受这不白之冤,给我闲气受”。
薛蟠突然挨了宝蟾一巴掌,□□里那股子雄赳赳的气早泄了,待要发作,见宝蟾泪人一般,犹如梨花带雨,顿时竟又笑道:“我的心肝儿,有什么委屈只管和我说了来,待爷给你做主。这家里,只要爷说了,谁敢不听,谁还敢给你气受”。
宝蟾便啐了一口,哭骂道:“你这骟了卵的骡子,还敢说嘴。谁给我气受?你还不知道,横竖是你窝囊罢了,但凡你有些男子汉气概,便立了起来,说一不二,那才是□□里响叮当,甩着卵子走的男人。这会子和我说大话,有何鸟用,过后便如同瞎屁一样放了,响都没一声儿。你若是个男子汉时,便为我做主,依了我一件事,从此我便服你”。
薛蟠一听此言,又看看宝蟾起伏着的酥胸,那一脸的委屈,便拍着胸脯子道:“你且说,我一定帮你做主,这家里几时不是我说了算”。
宝蟾便冷笑道:“你别胸脯子拍得山响,过后见了她便又怂了,没得叫我啐你”。
薛蟠又赌咒发誓,宝蟾方道:“这事说来不难,只要你是个顶天立地说一不二的男子汉,立得住时,便也只是你爷们家一句话的事”。
薛蟠急道:“你且快说何事,我若办不到时,便不是爹生娘养的”。
宝蟾却又道:“我只问你,我来了你这破地方,对你可好?”。
薛蟠便笑道:“当然好,若晚晚咱们都在一起,便更好”。
宝蟾瞅了一眼薛蟠,便又巧笑道:“我比她如何?”。
薛蟠顿时咂嘴作舌的道:“我的乖乖,你比她不知要强千百倍,尤其是在床上”。薛蟠说着便又来了兴头,开始动手动脚。
宝蟾却一把拧住薛蟠的耳朵嗔道:“你这蠢驴夯货,我的事还没说呢,你急些个什么。一块肥肉掉在狗嘴里,跑不了你的。你且答应了,立马把我的事了啦,我今晚还不由得你作兴!我的手段还没使出来呢”。
薛蟠听得此话,早已筋酥骨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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