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爷虽然将当初樊家的事儿与桂长生说道了,也说道了上次在长陵她受到牵连一事,将赵叔几个人的来历无一不是跟她细细道来。
但,林三爷却没跟桂长生说樊凡如今所跟随的人是谁,那人的来历是如何,只字未提。
除此之外,倒是桂长生自个提了一事,那就是关于杨将军与杨家的人事儿,倒是林三爷似是知晓的多,看出了倪端,也没再瞒了她。
杨将军原名叫杨富,但如今虽也姓杨,但并不叫杨富,而是改了名儿,原本此事并非大事,他当年做官初始,若是接了杨家一家子一块儿过那好日子倒是无妨。
而如今再娶一事,在朝堂之上谁又不知晓,杨将军本就没家室,后来才娶的妻,当初圣上还特意在杨将军成亲之日题了字。
桂长生听了林三爷的话,却是有些想不明白,唯独不明白的地方便是为何当年杨富做官后没接了杨家人去过日子,而是不声不响的娶了妻。
而如今,此事要是上报圣上,虽说算得上是欺君之罪,却并不重罪,那樊凡为何偏偏要提醒她务必不能再与杨家人多有接触呢?
林三爷有事儿先走了后,桂长生便去了戏园子。
刚过来没一会,胖婶他们几人便从里边出来了,三人有说有笑的,似是听的津津有味。
瞧着桂长生在外边等着,胖婶便道。“你去哪儿了。咋现儿才来,这一场都听完了。”
“方才有些事儿,听着咋样。离杨家村近,若是喜着,明儿再来听。”桂长生说着,朝周围看了看,倒是没见着小妮。“小妮可是来过了?”
“没瞧着呢,还以为你去寻小妮去了。”
桂长生听了这话,不禁皱了皱眉。不出一会,小妮便朝这边过来了,传过来一阵铃铛的声儿。打眼一瞧,那手腕上带着红绳,上边套了个银铃。
小妮看桂长生瞧了自个手腕的物什,道。“这是婶子给俺的。”说罢。倒是欢喜的不得了。
桂长生也没多想。一家子来瞧也瞧过了,倒是紧着回了去,空廊街道上的人多,这热闹也不是一日就能瞧得完的。
光是从杨家村这边走完整个空廊街,到清远镇那边为末,也得花上两个时辰,空廊的主街就有六条街,这一日下来。还当真是瞧不完。
正是因着这般,地儿大了。热闹多了,来这边的人,第二日也不会着急离开,正是如此,杨家村那般的半月弯倒是客满为患。
但凡是做生意的,也会趁着这大好的机会将生意做起来,清远镇那边也是不少人,就是客栈都住满了,先前知晓这空廊街要开张了,早早的就将客栈修整了下来。
清远镇那边的生意,桂长生却是没去做,生了心思的倒不只是清远镇上的,李哥两口子也是想着谋了好赚头,将自个家底都掏了出来,在镇上修了客栈,这客栈随了桂长生那边的楼房,一修就是四层。
在清远镇上的确也是醒目的很。
开张就是在前几日,桂长生一家子人也都去了,桂长春和大山两口子都与李哥屋里熟道,去也是自然。
“长生啊,栓子和燕儿这事儿,你觉着是等一阵子呢,还是挨着年关办了才好。”空廊这边的生意才上手,屋里一家子确实是忙活不过来,栓子现儿又去了半月弯里边当掌柜的,自是得不着空。
她这个做娘的,倒是想着燕儿该早早的办了才好,若不然也就耽搁了下来。
听了这话,桂长生蓦然的回过神来,应道。“屋里请的人多,这大喜事儿的确也是上门的人不少,这阵子也没得着闲空,过阵子还不知晓呢,倒不如就定在十一月中旬,下旬也入了腊月,到时也是空廊生意好的时日,大伙屋里都置办年货去了。”
胖婶听着觉着是这么个理,倒是转而瞧了桂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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