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桂长生叹着气便回了后院去,将三郎丢在了大堂。
三郎站在原地,瞧着桂长生进了后院去,倒是没再追了上去,胖婶和桂长春见着桂长生拒了这事儿,心里讶然是一丁点,却在一开始似乎就料到桂长生断然不会应下。
若是真应下了,胖婶和桂长春两人心里还得嘀咕一阵,虽是觉着可惜了,三郎也是不差,如今更是状元郎,不说桂长生是个|寡|妇,光是三郎现儿是状元郎,要啥姑娘没有?
“三郎啊,昨儿二娃回了来,今儿你过来,可是从南城那边过来的?”胖婶见着三郎面上过不去,倒是先开了口。
长生也是,这话儿说的让人下不来台不说,还没说道几句软话就进了后院去,想来,长生到底也是个女子,这话一拒,心里指不准还没缓过来呢!
三郎要说不尴尬也是不可能,更何况还是求亲的大事,索性没外道人,胖婶和桂长春也是熟道的很。
听胖婶开口说道这话,心里也好受了些,道。“从京城那边赶了回来,还未上南城那边去。”
三郎回杨家村来时,心里就有些忐忑,从上回在原城去长陵找桂长生时,两人之间就不像先前那般了,后边听说嫂子在长陵出了事儿,回杨家村来,两人的也有些生疏了起来。
因着这般,去了京城,他心里一直都惦记着这事儿,今日回来的确也是唐突了些,以嫂子的性子,此事不应下也是自然。
三郎虽是男儿,可心里的心思却也细腻。与一般男儿有些不同,更是稳重的多,即便是被桂长生当面拒了下来,面上也是忍得住。
正因着这般,才能应了胖婶的话儿。
胖婶听了这话,不免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三郎的确是对长生上心思。这从京城回来。不就是没去南城,头一个见的人是长生呢!
转而一想,头一个见的是长生。那这事儿,杨氏那边不是不知晓?若是知晓了,即便长生应了下来,杨氏那边估计也不答应。
索性是没应下。若不是后边可是麻烦事儿。
倒是三郎却没未在杨家村待多久,桂长生去了后院。就直接在屋里没再出来了,不知晓是不是因着三郎说道了那话,桂长生心里的怪异一直都难以缓和。
三郎走时,并未和桂长生再打声招呼。人是走了,可送来的聘礼并未带走,胖婶见着三郎离了去。便进了后院去跟桂长生说道话儿。
桂长生见着胖婶进来,瞧了瞧外边。胖婶努嘴道。“瞧啥呢,你不是也没应下来,倒是头一回见着当面回绝这事儿的,你也是半点没给三郎留了脸面说话可是直道的很。”
桂长生就是怕三郎跟着一道进来,方才说了那话,这不是挺尴尬,她在这又没心思成家,谁知晓往后如何,若是再等个一两年,真是回不去了,她变了心思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听着胖婶的话儿,桂长生心里嘘了一口气,一向作为弟弟,长大成人后居然向她这个嫂子求亲,她在现代知晓有嫂子改嫁小叔子的事儿,可并不代表在她这能接受下来。
更何况,她本就比三郎年长,这虽不啥大事儿,可心里就是没那心思,总不得的勉强了下来,那后边如何过下去?
“你自个拿的主意定是对的,方才俺和长春啊,听着三郎那话,还生怕你应了下来呢,三郎娘也是隔阂的不少,那二妮和四妮又是嫁的大户人家,往后正是再一块儿过日子,三郎又是状元郎,后边是要做官老爷的,如今以你这光景,那可不是大户人家了,这嫁了人,就不一样,可没你多少说话的地儿了。”
胖婶是过来人,也是乡下庄子,可没听说啊,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呢!
桂长生没开口接话,也不知晓该如何说道,心里也不大想说这事儿,胖婶见着她不开腔,索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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