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冀陌一听脸色立刻黑的堪比包公。三天,那他媳妇岂不是要和杨有志待在一起三天,最可恨的是她媳妇还不能睡床。大晚上的,再冻出病可怎么好。“再多叫一批人来,多找几个会建房子的长工。无论如何把这房子尽快给我建好,越快越好。”
钱三不知萧冀陌为什么急成这样,却还是服从命令地点头。越快越好只有再增加一倍的人不眠不休地赶工了。
这天夜里,米豆豆依旧给杨有志上药换纱布。却不知门外来了个不速之客。
沈寒在药铺门口背手而立。此时天色已晚,街道上没有没有半个人影。夜风吹起落叶,绕着沈寒周身旋转了几圈又向远处飘去,给这夜色更添了股寒气。
沈寒推了推药铺的门,冷笑一声,果然被反锁了。他是云峰寨大当家,说的再好听也是个土匪。鸡鸣狗盗之事做的绝不会少,想要撬个门简直易如反掌。
米豆豆正坐在椅子上看医书,桌子上的烛光却一闪。她警惕地皱眉,抬眼间便见面前站了个人。
杨有志惊讶地想大叫,还没发出声音便被沈寒用铜钱打中了穴道昏睡过去。
米豆豆心道不妙,她握紧了拳头,掩盖住自己的不安,尽量冷静地问:“你来做什么?深更半夜,大当家闯进我这小药铺恐怕不是为了打劫吧。”
沈寒冷冷地看着她,并不说话,却一点点地朝她靠近逼得她步步后退。米豆豆身形不稳,腿下一个踉跄,险些就要被绊倒。却被沈寒一把搂住了纤腰紧紧抱在怀里。
米豆豆皱着眉,激烈地挣扎起来,却听见沈寒低沉地笑。她不想再给他增加乐趣,只是冷静地被他搂在怀里,难掩怒意地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打劫。”
米豆豆面露讶异。
“劫色。”
米豆豆怒,用力踢了他一脚却不见他躲。只得恼羞成怒地大喊:“我好歹对你有恩。”
“知道,所以我娘才会叫我娶你。”
“什么?”米豆豆苦了脸,老夫人啊,您这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沈寒,老夫人恐怕还以为我尚未出阁。可是我早已嫁为人妇。要不,赶明儿我给你介绍个更好的?”
米豆豆被他放开,忙喘了一口气,以为他打消了念头。却见他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抽了抽嘴角,米豆豆脸色黑了一半。难掩羞怒地问:“你又想干什么?”
“霸王硬上弓。”
听到这话米豆豆险些笑出声来。要不是现在这个被胁迫的人是她,看到这么个面冷眼冷心冷浑身都冷的人如此冷静地说出这么狗血的话。米豆豆真心想喷口水,可惜被说的对象是她,她喷不出来。
叹了口气,米豆豆尝试着跟他讲道理:“老夫人这么说,不过是希望你幸福。可是你根本不喜欢我,如此强行配在一起,岂不是违背了老夫人的初衷?”
“不,我喜欢你。”
听到这句话米豆豆脸色彻底黑了。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地抽了抽嘴角,手放在腰间,打算摸出防身的药粉。
“你在找这个么?”沈寒骨节分明的手举起一个小白瓷瓶。那手修长白净,拿着个白瓷瓶煞是好看。要不是此情此景,米豆豆说不定还会吹个口哨。可是这般光景,她只觉得想哭。
无奈间沈寒已经退去了外衣,只着一身白色绣竹里衣就朝米豆豆靠近。
米豆豆被逼的步步后退,在心底把自己骂了千万遍,该死的,谁让你不准萧冀陌来守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萧冀陌永远都忘不了那天的情景。他原本在督促钱三等人盖新房。可是总觉得心烦意乱,千万个不放心。
到了药铺时发现门开着,长年的警惕性让他放轻了脚步。待走进时就见一个只穿着里衣的登徒子正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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