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在自己手上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她呆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听他的口气,心里不舒服赌气的说:“谁叫你突然走掉的。”
“你不是说热吗?”
她疑惑的抬头,这跟他突然走掉有什么关系,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阵冰凉的感觉贴在自己脸颊上,惊了一下,定睛一看原来他是给自己买汽水去了。
“给你,冰的,喝点消消暑!”
“哦。”严玉溪怔怔的接过汽水。
“走吧!”
牵起她的手,慢慢地在人群中前行,掌心的传来的温度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正当她的思绪陷进回忆时,他们已经走过马路,这时,严玉溪的手机铃声响起,将她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出来。她回过神来想要接手机,却发现手被握住了,她抬头望着蓝白,略带尴尬的抽回是自己的手。
蓝白看着自己手掌空空的,心里一阵失落,而刚刚的触感仍在,掌心还残留着丝丝余温。
一切过去的影像如电影一般在脑海中,现在只留下淡淡地苦涩,看着她接电话的神情,他能猜到是谁打来的。
苏墨远在外地出差,刚忙完就给她打电话,其实也没什么要说的,只是想听一下对方的声音,然后说到今天的采访,苏墨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繁华的街道,听着她的声音,刚刚因为合作的事情产生的烦躁顿时一扫而空。
严玉溪结束电话的时候,看到蓝白正出神的想着什么,她轻声问:“怎么了。”
他回神摇摇头说:“没什么,你今天下午有空吗?”
她点点头。
“很久没回来了,能给我当导游一起逛逛吗?”
一个下午,蓝白说要好好看看以前去过的地方,严玉溪陪他转了一个下午,直到夜幕降临才回家,蓝白送她回家之后就离开了。
看着他的车子渐渐的越走越远,心里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他想做什么,没有办法给予回应,却不忍心将拒绝的话再次说出口。
严玉溪瞪着被打上厚厚石膏的脚,心底忍不住哀嚎,今年难不成是自己的本命年不成,怎么这么倒霉,她自己都记不清自己进了多少次医院了。
一场车祸,她和墨晓都被送进了医院,还昏迷了好久。
“喂,都跟你说了,采访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墨晓一醒来就用自己没有受伤的手恨恨地敲了一下她那只被打上石膏的脚,“你看你现在这样子,你给我说清楚,你最近又在查什么事情。”
不然怎么会有人大胆到明目张胆的朝着她们开的车子撞过来,在路上给他们使绊子,墨晓气得咬牙切齿的,都顾不上自己手上的伤,说严玉溪的时候动作幅度大了一点,扯到自己的伤口,忍不住呲牙咧嘴的。
“不要激动,扯到伤口就不好了,先休息。”严玉溪躺下病床上,极力讨好的说着,安抚完墨晓之后,眼神微眯,她也猜不透,她知道自己一味的追查真相,得罪了不少人,可是最近她并没有报导什么揭露性的新闻。
其实今天真的好险,如果不是墨晓开车技术够好,说不定她们的车子不止撞到护栏这么简单。
她皱着眉头努力的想了想:“我想不到究竟是谁。”
“你!你!”墨晓有种想要昏倒的冲动,连自己得罪了谁都不知道,“严玉溪,人命关天,你给我好好想想,他这次估计是警告,下次就这么幸运了,我不想到时候去给你收尸。”
“可是我真的想不到会是谁。”叶子棠的事件之后,她一直在忙专访的事情,而且近期都是在做一个关于“创业新贵”的专题,根本没时间去做别的,她真的想不到。
墨晓气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出来。
她还来得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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