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样回答的自己的。
苏墨望着她,眸色沉了沉,然后望向窗外,眼底仿佛有着化不开的深情:“我还没来得及说,她已经忘记我了。”
脑子里回放着那天的画面,严玉溪怔怔地望着他,那天他说的人应该是喻心美吧,心好像被什么重重的锤击着,闷得自己透不过气。
“很早之前就分手了。”苏墨淡淡地说。
“哦!”严玉溪没什么精神的应了一句,她也说过自己有喜欢的人,可是为什么听着他说的时候,自己心里感觉很闷,今天跟蓝白出去的时候,看着他打来的电话,自己居然不敢接,蓝白还奇怪的看了她好几眼,自己究竟怎么了。
车子里的空气好闷啊,仿佛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苏墨看自己说了这么说她都沉默着,以为她还在误会,说:“我不知道她是故意骗我的。”
严玉溪抬头望着他,脑子里乱哄哄地,咬着唇说:“其实你不用像我解释这么多。”我们之间好像总觉得缺点什么,是你太过强势,让我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苏墨听了她的话,脸色一沉,她到现在都还是这样,他就是害怕她这样,仿佛可以不在乎,随时可以抽身离开。
他声音声音冷冷的说:“严玉溪,你说我们现在究竟算什么关系。”
严玉溪看得出他生气了,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心里没有底气,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结巴的说:“我c我们!”
“下车!”
苏墨黑着一张脸,不去看她,仿佛多看一眼,自己都会忍不住想要掐死她,严玉溪看他黑着一张脸望着前方,欲言又止的犹豫了一下,下车了。
她刚下车,车子的马达声在在安静的夜里,格外突兀。
微风吹来。
严玉溪突然觉得很冷,两只手抱着自己的手臂,缓缓地蹲下来,在寂静的夜里,背影透着淡淡地孤寂。
苏墨从后视镜里看到她拿小小的声音蜷缩在路边,心口揪久,可是想到刚刚她的态度,难免有些生气,艰难的移开自己的视线,快速的离开,他怕自己在多呆一下,就会忍不住了。
她呆呆地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手用力捂紧心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心里不这么难受。
天空黑压压的。
看不到月亮和星星,突然风突然变得大了起来。
严玉溪的脸上的肌肤被风吹得阵阵刺痛,她仍旧没有知觉,突然感觉脸上多了一些冰冷的水渍,她忍不住抬头。
漆黑的夜空已经开始下起雨来了。
雨越下越大。
严玉溪抬头望着那漆黑的夜空,脸上一下湿润了起来,她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雨水,还是泪水。
她拖着湿嗒嗒的身子回到家,严母还在看电视,看到自己女儿,浑身都湿透,赶忙放下遥控器迎了上去。
她皱着眉头关心的问:“怎么回事,浑身这么湿。”
严玉溪看着严母关心的目光,眼里忍不住泛酸,她摇摇头说:“没事,采访太晚了,回来的时候下雨,我没带伞出门。”
严母听他这么一说,说:“我先给你去放热水,要不明天生病可就难受了。”她一边走向浴室,一边唠叨的说:“都跟你说了几百遍了,把你那份记者的工作给辞了,每次都搞得这么晚,身体累坏了怎么办。”
严玉溪第一次这么安静的听着她唠叨,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没力气了,还是因为自己现在正需要这种关心。
她默默的不说话,严母放好水出来推她进去,一边说:“快点进去泡一下,这样明天就没事了。”
她动作缓慢的把自己沉浸在浴缸里,心里不断的默念着:但愿明天就会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头疼发热,全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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