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我们谁都不吱声,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那家伙根本不可能就这么死了,这么容易就被雷给劈死了,这事就显得有些无厘头了。
外面的雨还在下,我们都象打了一场大仗一样那么累,身上又吓出了许多的汗,尼玛,狗日的巴贡是什么样的妖怪,尽搞这些吓人的东西。
我们盘坐在席子上,面前是那盏马灯,我拿出烟来点着抽了一口,郭金桥伸出手来,我看了他一眼,这货不是不抽烟的吗?我也没问掏出芙蓉王扔在他面前,他掏出烟来叼在嘴上,点着也抽了一口。
接着那包烟就从林彩云的手里一直传到琪琪手里,每人都点了一只,我们五只小烟囱冒出五股淡青色的烟雾。
谁也不想再说话了,我们只能说巴贡亮了这一手足足把我们都给震撼住了,如果把刚才那一幕用手机视频拍下来上传到土豆上,相信一定能迅速走红。
但此刻谁特么还有那个心思?
林彩云问我:“现在没什么感觉了吧?”
我尝试了一下,还真没什么不适感了,但那冷水浇身的感觉却深深地刻在我的记忆深处了,那种感觉让我第一感觉到了,什么叫作恐惧!
长这么大,我一直象个无赖汉一样活着,别人欺负我,我也干过人家,那时虽然差距很大,但那连害怕都算不上,我的心情最多只能叫愤怒。
即便从未开过车的我和何晓波的人飚车,和董年那样的牛逼人物打架,被安全机构的人用各种各样的方法痛打,和刀童打交道,在廓尔喀神庙见到那些人面狐狸,我也没有害怕过,我天生就是这样,别人说我是葫芦胆大,可能就是这个意思。
但今晚上,我确实感觉到了害怕,那是不受控制的内心震颤,从小到大,我们一直被无神论教育,我们也笃信不已,可现在今晚的所见所闻完全就可以颠覆我的世界观了。
琪琪问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没人回答她,我们几个人相视一眼,都充满了茫然,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该怎么办。
我抽完烟将烟头弹出门:“睡觉,别想那么多了。”先冲进洗澡间冲澡去了。
我和郭金桥躺在席子上,瞪着眼睛看着从竹楼的缝隙里挤进来的闪电亮光,谁都没睡着,雨水一直瓢泼一般倾倒在竹楼上,一直就没停歇过,竹楼下的雨水汇集在一起哗哗啦啦地流进红河。
郭金桥有点感叹说:“没到这种地方来,还真感受不到居然还有这么下雨的,居然还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我无声地笑笑:“你害怕了?”
“害怕?”郭金桥好象第一听说过这个词一样,“我是个杀人的人,不过这次还真有那么一点点。”
“一点点?”我被他给气乐了,“你真牛逼啊,我都尿裤子了。”
郭金桥摇头:“杀手是没有害怕一说的,无论见到什么怪事,都不能提害怕,胆子是自己给的,没人能帮你。”
他的话很实在,一点都没错,今晚我们就是给吓死了,又能如何?不抢回那两块石头,我们是不可能回去的,巴贡既然处心积虑地跑到江南,为了就是这石头,又怎么可能原物奉还呢?
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害怕又能怎么样,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下去,范伦汀娜说过我们必须一直向前,没有回头路可走。
可我实在是想不出如何来对付巴贡这种介于人和妖之间的怪物,就是没有任何办法,我们仍然得杀他,没有选择。
我打了个哈欠,翻身闭上眼睛,就在哗哗的雨声中进入了梦乡。
大概我在家里训练的时候养成的习惯,睡觉之后,意识就会外放出来。前几天我们外放的时候一直受到了禁锢和约束,今晚却异常顺利,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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