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只要不处分就已经万幸了。
小姨又说:“我现在发现豆豆有些暴力倾向,会不会受你的影响?”
我看了小姨一眼:“小姨,豆豆只是个孩子,她不高兴肯定要发脾气,你不会希望她长大了天天受别人欺负吧。”
小姨笑笑,说:“放学帮我接下吧,她越来越喜欢跟你们呆在一起了,我希望你能多教她点正面的东西,而不是天天打架什么的。”阵广估技。
真不知道同样是姐妹,小姨和我妈的差别为什么会这么大,如果有一天和她们家里的人团聚,我得好好研究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问:“小姨,你们家还有人吗?”
小姨点头:“有啊,你外公外婆舅舅都在,等你高考结束再带你回去看看,一别十几年了,不知道现在他们还好不好。”
我问她平时不打电话吗?
小姨苦笑笑,笑的有点勉强,我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估计这里面肯定有事。
下午接了豆豆回家,豆豆吵着要吃跳跳糖,妹妹带着她去超市买去了,我们还是去基地,一年四季我们的训练是没有休息日的。
我觉得我们的承受能力越来越强,无论范伦汀娜如何苛刻地训练我们,我们都能够接受并按照她的要求做下去,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潜力?
各式训练每天都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我们就象进行铁人赛一样做完整个流程,再开始新的项目,一个新项目的练习不会超过三天,接下来范伦汀娜就是监督我们提高速度和耐力。
回家的时候,我先打了个电话给李韵,约个地点,李韵说直接到我家去,我们就直接回家,刚进门就看见李韵已经坐在客厅里了。
李韵穿着一身灰色棉风衣,下面是黑色的短裙,腿上穿着打底保暖裤,脚上穿着双翻毛的皮靴,有点成熟少妇的味道。
见我们回来李韵让我们坐下,林彩云去泡茶去了,李韵看看我:“小弟,你从哪得来的消息说尹雄要死了?”
我说郭金桥在查巴贡呢,无意中知道尹雄已经得了白血病了。
李韵想了想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也别问我为什么,也别乱猜测,更别乱说,保证你们自己的安全就行了。”
林彩云端来茶水,李韵喝着茶,皱了皱眉头:“小弟,你有没有向外透露过什么关于古董的事?”
我心里一跳,连忙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我又是不是鲁林丘胖子那样玩古董的,一看就知道是不是古董。”
李韵点头:“你没说就好。”
琪琪看了看我,问李韵:“李韵姐,出了什么事吗?”
李韵说:“长江北路的那个旧宅子确实是明朝建筑,但里面的住户一口咬定是祖传之物,要的价格有点高。”
林彩云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琪琪说:“那可说不定,也许真的就是人家祖传的呢。”
我说:“价格高,不要好了,犯不上这么纠结吧。”
李韵忽然轻笑了声:“小弟,你说的轻巧,既然我们要把宅子整体盘下来,那些古旧的东西缺一不可。”
我面不更色地说:“做买卖肯定有要多的要少的,哪有一样价的,钉子户肯定会多要点嘛,实在不行让丘胖子去吓唬吓唬。”
没料到李韵竟然真的顺坡下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真要是谈不拢,只好采取非常手段了。”
呃,我真想扇自己两个嘴巴子,我特么真是嘴贱。
看来我已经被李韵怀疑上了,这个精明的家伙太厉害了,只不过她没在林彩云面前挑明那家住户是韩小小而已,也算给我留了面子了。
如果她私下问我,我肯定会承认的,当着林彩云的面,打死也不能认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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