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娜没想到我会这和打,犹豫了下,我这是个极其危险的动作,从上往下的力量可以打垮掉任何阻拦的东西,如果劈中我,我大概脊柱就会断裂,一生只能躺在床上。
我的手与她的腿接触的瞬间,身子就横飞了出去,我都不知道那个动作是如何完成的,但是我的腿确实是弹出去了,直踢她的上半身。
范伦汀娜此刻才知道危险,无奈只得身子向身倾倒,她腿上的力量由向下劈改为向上了,她很想使个后翻,躲过我的攻击,但我掐住她的脚踝使劲用力甩过去,范伦汀娜的身子便失去了控制,在空中歪斜着撞了出去。
范伦汀娜到底经验丰富,就在身子将要着地的时候,腰板使劲一挺,硬生生地翻了个小翻,化解了摔倒的力量,一下子双手撑地半跪在地上。
我滑步上前,用的前后弓的大滑步,没等她起身就一腿铲了过去,范伦汀娜身子立刻在空中翻滚了三个空翻,我仍然使用大滑步紧随不舍。
但这次我已经失去了先机,她在半空翻转的时候就已经变幻了守势,在旋转二周时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到半圈时身子就象弹簧一样弹伸了开来,直取我的上半身。
我使用前后弓的大滑步就是怕她攻击我的下盘,现在她改攻下为攻上了,她身子无比灵敏,弹射出来就象只尖税的铁箭直击我的头部。
我没有闪避,而是双手伸出,就在她的双脚尖在我的鼻尖前一公分的时候牢牢的掐住了她的脚踝,但她弹射过来的力量实在太大,在我接触到那波强大力量的瞬间我就将她的脚踝移偏了,贴着我的耳朵插了过去,手掌把握不住,一直滑到她的腰部,我弓起的前后腿在地板上滑行了四五米才停了下来。
范伦汀娜就扛在我的肩膀上,我两手往前一翻,她空翻跳了下去,面对着我,脸还红红的,但额头上已经沁出了汗水,范伦汀娜有些愠怒的瞪着我:“宋海平,你这是在拼命!如果你再这样打下去,我考虑取消你的资格!”
林彩云和琪琪站在旁边,刚才惊险的那一幕她们也看的清清楚楚。
我这是险中求胜的打法,刚才的对战我好象还略胜了一畴。
范伦汀娜怒气冲冲地说完这话的时候,我身上的汗瞬间就流了下来,顺着身体流下去,在地板上洇成了一个脚印的图案。
如果刚才我的手腕不够硬,或者说我移偏的速度不够快,很可能我的脸就烂了。
我看着范伦汀娜愤怒的样子,脸上惭愧,但心里却是窃喜,因为还有打赢的机会,而不是毫无希望。
真正决定胜负的就那么几秒钟,我和范伦汀娜对战这一分钟内,做了两个极其危险的动作,并且反败为胜。
范伦汀娜在场子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个来回,终于平静下来,对我说:“你赢了!”
我笑笑,走到围栏边坐下来。
场间休息二十分钟,这段时间我浑身发软,手和脚都哆嗦,肌肉还在一阵阵地抽搐,直到林彩云和琪琪过来帮我按摩了半天,才有所缓解。
范伦汀娜的肯定是对我刚才不可思议举动的最好解释,范伦汀娜也过来靠在围栏上,一直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她还要回味刚才的动作和招式,想着如何破解我的进攻。
可是她笑笑摇摇头,大概是表示对我疯狂举动的无奈。
休息过后,范伦汀娜对我说:“你可以有更多的选择,射击或者是攀爬,或者你可以继续练习汽车。”
我选择了攀爬,攀爬训练场的设计十分的古怪,并不是象我们想象中那样,做攀岩运动,而是在一个设计成各种倾斜角度的巨大石头上攀爬,那个石头和屋子被浇铸了一个整体,看攀爬的路线,有时可能是直角,有时可能是吊在屋顶的天花板上,更有可能是头朝下攀爬。
这个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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