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我不用问也知道是被送到医院去了,一想到进医院我就觉得真特么是件蛋疼的事,可没办法,我不想去,脑袋瓜子开瓢了,不去会死人的,为了不死我必须去医院。
清醒过来时,我又看见了白色的墙壁和柔和的灯光,脑子还在一涨涨地疼,我都有经验了,第一次清醒的时候肯定日子最难过,随后会越来越好。
估计麻醉药打了不少,我大概除了脑子还能动,其它地方都不听指挥了,反反复复我在脑子里转了几个圈子,也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又陷入了沉睡状态。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时,眼前不是林彩云c琪琪c赵依依c小花,也不是英子,而是一张丰盈的满月脸,我一看到这张脸就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小姨!”
如果不是看到我包扎的跟木乃伊一样,估计小姨肯定会拿着书本抽我,自从知道了姚老师就是我小姨之后,我除了骂自己牲口畜生外,还想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连自己的亲小姨都想上,不是牲口是什么?那是违背人伦猪狗不如的事混帐事。
但是知道了这层关系之后,我就觉得我再没之前那么放得开了,在长辈面前我哪里还敢胡来?而且小姨的大帽子早给我戴上了,为了海家的前途和命运,我就是海家的希冀和远想。
虽然我不清楚海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背景,居然要我背起这么大的责任和重担,可那份压力着实太大了。
现在我又打架了,而且躺在病床上,小姨就坐在床边,面对她我觉得我还不如去撞死算了。
我一直在拿我妈和小姨作对比,就觉得这姐妹俩虽然都很漂亮,但压根就象两个世界的人,如果让我作选择,我宁愿先小姨做我妈,我那个妈还叫妈吗?那么冷,那么不着边际,让人摸不着头脑,就好象墙上画中的美女,偶尔下来见过面。可让我无助的事,我根本就没得选择,命中注定已经这样了。
小姨拿着湿毛巾给我润润嘴唇,轻手轻脚的,十分的温柔,我鼻子不由一酸流出眼泪来,大凡做了错事的孩子见了长辈第一件事就是得哭,先表示下委屈,能勾起长辈的同情最好,免得挨揍挨骂,我当然也没能例外。
果然小姨眼睛也红了:“行了,我不骂你,你先养好伤再说吧。”
一看小姨已经把赦免牌子发下来了,我还装乖:“是我不好,又给你找麻烦了。”话一出口就知道说错了。
小姨一听眼睛就瞪起来了:“行了行了,老实躺着吧,你不躺着不会老实的。”站起身走了。
我心里直后悔,接着就觉得床一沉,一个童声叫道:“哥哥,还疼吗?”
我垂下眼来看见居然是豆豆,张着缺了门牙的小嘴望着我,我努力想笑笑,可一笑后脑勺就疼,忍不住抽了口凉气,豆豆扒在我枕头边:“还疼吧,我给你吹吹。”
哈哈,这个傻妞妞还以为是烫啊,吹吹就好了。
豆豆鼓起腮帮子一口一口帮我吹着,吹在脸上麻麻痒痒的,就象春风拂面一般,我问她:“你怎么来的?”
豆豆回答:“爸爸带我来的啊。”
大胡子孟庆瀚走过来看看我:“醒了?”
我叫了声孟叔,孟庆瀚笑笑呵呵地说:“你小子还真野,不过打架这种活啊,可不能这么打,把别人打倒了自己没倒才行。”
我心里直叫惭愧,骚老头跟我可不是说一次了,把别人打倒了,自己也倒了,那不叫赢,最多叫打个平手。
小姨在一边剥着柚子皮听见孟庆瀚说这话不乐意了:“你怎么教孩子的?”
孟庆瀚说:“孩子是个好孩子,我教他不吃亏啊。”转过脸来又对我说:“这样吧,下次我教你点实用的擒拿术,学的快用的好,还不吃亏。”
小姨把剥了皮的柚子使劲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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