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诺桐洗漱完,刚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就看见阎夙铭噙着笑意,她撇了撇嘴,懒得去理会,那男人那种状态已经持续两个小时了。
“啊”她本想转身就走,那个男人却突然将她抱了起来,猛地让她坐在了钢琴上,他则将她一把圈了住,她不满的推搡着他,“你干嘛,走开啦。”
她在钢琴上乱动,黑白键跳跃的键符不断的发出声音,不是悦耳动听,却是让人心烦意乱。
“我们不是兄妹!”阎夙铭不断的重复着,似乎不敢确信,大手一直在摩擦着她的红唇,随后自然的接过毛巾,将她湿漉漉的头发擦干。
“嗯。”她百无聊赖的点了点头,当初她知道这消息时也着实兴奋了一把,不过后来第二个孩子的失去,那种悲伤,无论多么喜庆的事情也不能被带起来了。
如今,这个男人这么开心,她何必再为他增加一件烦恼的事情呢。
“明天我们就回一字党。”
“这么着急吗。”阎诺桐有些吃惊,其实他今天能够来到发布会现场才让自己吃惊呢,他不是有事要解决的吗,“还是哈桑那件事那么困难。”
阎夙铭单手撑在钢琴架上,犹豫了一会,缓缓的说到,“翁谷可能和哈桑有关系,中情局好像一直弄错了对象,究竟当初贩卖器官的是翁谷,还是那个幕后推手使用这个目的,来达到他的最终目的,这一切我们都不得而知。”
翁谷?!
这个名字像是个遥远的来音,都已经五年了,难道翁谷没有干过的事情,还能够抵赖不成,他一定做了这件事情的主谋,只不过正如哥哥所说,或许真的有一个幕后推手。
看着她在沉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阎夙铭哼了一声,大手挑起她的下巴,“不该你管的事情就不要管,好好给我在一字党待着,要是你不想去,留在这也可以。”
让她留在这,反而更加安全一些。
“哥哥到哪我就到哪。”她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睛一闪一闪的,这男人想要撇开她,她偏不走,反正她又不是不知道一字党在哪。
阎夙铭突然邪肆一笑,斜长的眸子满是讠秀惑,低沉带着让人怦然心动的声音,“那就到床上”
她一声尖叫,他已经将她搂在身旁,她满脸绯红,心脏更是捣鼓个不停,她撑着他的月匈膛,结结巴巴的说道,“还是不要了,让爸爸妈妈看见了不好,而且而且他们今晚还知道的这个爆炸性的新闻。”
看着她的无措,他哈哈大笑,她疑惑的看着他,随后知道他是逗自己玩的,她狠狠地砸下一拳,怒骂到,“王八蛋!”
“怎么,你很想要吗,那我可以勉为其难的”
阎诺桐怒瞪的捂住了他的嘴,这个哥哥真够口无遮拦的,她哼哼唧唧的说到,“只有你们男人才会有这种想法,别把你那恶心的想法放在我的身上。”
“那你刚才干嘛脸红?”他无辜的说道,便将脑袋垫在了她的手臂,很软,很舒服。
“谁说的”
他们一直你一句我一句的搭着,一如五年前他们在那个家的时候。
一字党
“拿来!”慕景阳看着哈琳手上拿着的芯片,怒吼到,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破解这块芯片内的秘密,如今哈琳竟然想要将芯片夺回去。
“凭什么,这是我的东西!”哈琳利落的跳到了沙发后面,哈桑后天要她纹身里的东西,如果他知道一直在慕景阳的手里,这个爸爸会将自己打死的。
她不再想和他恋战,如今银魅不在这,她正好可以拿着这东西离开。
她不知道慕景阳和银魅到底是什么关系,又或者他如何出现在一字党里,唯一她可以猜透的是,银魅与自己结婚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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