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翁谷!
那个人的话一直在她的耳边回荡,她皱着眉头,脚步猛的顿了住,如果那个局长是真正的翁谷,那么牢里的人是谁。
如果教官在就好了,他那么聪明,又够冷静,他一定能够处理好这件事情。
“您的电话!”不知何时,阎诺桐的身后已经跟了一个人,并且把电话放在了她的手上。
“喂”她心不在焉,脑袋一直在想着那件看似离奇的事情。
“刚才去了哪?”电话那头又是银魅低沉的声音,言语中带着怒气
“教官!”她有些兴奋的叫到,随即想到了那件事,“我跟你说”
阎诺桐倏的又顿住了,不能让他知道,还是先了解情况再说吧,“没事。”
“先跟我说你去了哪!”
阎诺桐倏的回头,皱着眉头,他怎么好像知道自己的行踪一样,“你派人跟踪我!”
“我没空干那些闲事,你脑袋里有几斤两我还不知道,说吧,有什么事。”
阎诺桐坐在了长廊的座椅上,她想了好一会,问到,“一个权利已经很大的人,他还需要些什么,难道不够吗,权利已经能够抗衡一切了。”
“问这些做什么”
“我要帮一个犯人做思想工作,快点说啊,都火烧眉毛了。”阎诺桐催促着说到,她在这头都能听到他低沉的笑声了
“钱”
“钱?”阎诺桐不解,“有权不就有钱了吗,权不就是金钱的代表。”
她直接的问到,她不解是因为她一直在那样的家庭长大,权和钱并存,何为理解,根本不解
“金字塔的顶端,中端,底端,现在顶端的人俯看弱者,中端的人有权却要靠着清廉做着表面工作,你说钱重要吗,只有钱才能够成为背后最强大的力量。”
阎诺桐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她脑光一闪,官匪勾结,靠着清廉做着表面工作,是这样吗
“谢谢教官。”
“喜欢这份工作吗”银魅问到
阎诺桐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到,“你别想趁机赶我走啊,这只是我的临时任务,不可能离开基地的,你想都别想。”
“那昨晚”
阎诺桐一愣,倏的想起了昨晚那怒火中烧的模样,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到,“不就是因为一个犯人的事情吗,昨晚才弄到昏昏沉沉的。”
“哦这样啊,挂了。”明显失望的声音后,就只能听到“嘟嘟”的声音。
突然被他挂了电话,她明显也有些失落了,她撇了撇嘴,朝着另一方向走了去。
由于对于犯人自杀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牢房的门口只站了两个看管的。
“长官!”看见了阎诺桐身上的勋章,两个看管的行了一个漂亮的军礼。
“让我进去看看。”阎诺桐说着,心里还在担心他们会不会放行时,牢房的门已经被打开了。
牢房内异常的安静,只有点滴的声音,四面皆是白墙,因为年久,连唯一的一根管道都长满了绣迹,“翁谷”躺在病床上,貌似因为过度的自杀倾向,他的四肢被人用手铐绑在了四角。
“我来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阎诺桐拿起了特制的记录本,像其他的警察一般盘问起来。
“翁谷”干脆把眼睛闭了起来,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你不是翁谷对不对,如果你能够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够帮到你。”看着他的抵抗,阎诺桐有些着急了
听到翁谷这个名字,他睁开了眸子,注视到了她的急切,他冷笑一声,“我就是翁谷,我愿意接受惩罚。”
阎诺桐皱眉,心里简直怒火攻心了,她干脆直接把那本记录本合了起来,踱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我都说了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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