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二万人来狙击,而且还送来了苏尼特守将的尸体,你会怎么想?”
安然想了一下,突然欢呼了一声,叫道:“末将明白了!”
卫长风环视了一下众将,他不必再问还有谁不明白,显然,所有人都想明白了。
“那么,出发吧!”卫长风下令,“大家都明白了,但冒顿可不明白,他最不明白的是,他敢于挑衅我大汉之威,我大汉就一定击败之,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得令!”众将哄然答应着,纷纷出帐,每个人的心里都在重复着卫长风的话: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当汉军看到匈奴军主力时,已是月挂中天,时已过了三更。虽然汉军士卒们都很劳累,但个个都很兴奋。
他们才拿下苏尼特,现在又前来战匈奴军,如果一切顺利,这一回将是二连胜。
卫长风见匈奴军远远的出现,立刻下令准备攻击。
他马边的两位常将军脸色都有些发白。
以二万人抵挡匈奴十万大军,然后主动攻击?不是说好的吓唬一下匈奴军吗?
卫长风倒没有立刻下令攻击,而是回首看了一下四周,皱眉道:“怎么点那么多火把?”
一边上,第四队常将军冯恩重答道:“夜晚难行,所以多点了一些。”
“熄了。”卫长风下令,“每二人用一支火把。”
冯恩重感觉着自己好象老了,有些耳背。
这是卫将军下的命令吗?换了任何一个人,自己只有二万人,敌人有十万,第一个想法肯定是多点火把,最好一人三支,在敌人看来,就好象多了几万汉军一样,现在卫将军倒好,人手一支都不让,让每两人共用一支!
“怎么了?”卫长风看着冯恩重。
冯恩重一惊,急忙答应,传下令去。
卫长风对冯恩重的反应迟钝很不满意,转头看向另一位常将军,第五队的蒋正义,下令道:“派一队人,张旗击鼓,将苏尼特匈奴守将的尸体送过去,告诉匈奴人,我们只有二万人,要借恨天将军之名来击杀他们,再不逃走,必将全军尽没!”
这一回轮到蒋正义反应迟钝了。
这卫将军还真实在,连自己有多少人都告诉对方了。干嘛?借恨天将军之名?这名能抵得十万大军?
“快去!”卫长风有些火了,这两个将军怎么回事?他带这两个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怎么都象老年痴呆了一样?
蒋正义答应一声,转身去传令,一边传令一边摇头。
一个百人队张旗击鼓,向前而去。
“列阵,传下令去,鼓进金退,不得违令,违令则斩!”卫长风又下令。
两个常将军再一次做白痴状。
这话用传吗?真的用传吗?卫将军你确信你是认真的?
“鼓进金退,不得违令,违令则斩”,这是每个士卒入营的第一课,再紧急的征兵,哪怕别的都不交待,这句话也必须交待清楚,因为这是行军的第一规,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打什么仗?现在这些士卒别说都已经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了,就算是新兵,也用不着临敌之际再重复这种规定吧?
卫长风叹息了一声。
他眼见两个常将军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发了三回呆了,实在感觉着这两人没什么用处。他招手叫过传令兵,自行下令,不再理会两个常将军。
远处,鼓乐声起,那一队送尸体的汉军士兵们回来了。
卫长风下令叫来带队的百夫长。
那百夫长来到近前,卫长风问道:“可见着冒顿了?他说了些什么?”
那百夫长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回将军的话,见着冒顿了。末将很是抖了一下威风,冒顿这个胡人,连末将都不敢惹,眼看着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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