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一股脑的冲刷下来。
狂风也不能把它的垂直路线吹歪些许。
树叶噼里啪啦的声音充斥着森林,无数的野兽蜷缩躲在巢穴里。
秦玔靠坐在树下,许久没有出来的斩龙剑水平的嵌在树干上,给树下遮挡了大部分的雨水。
手里拿着能量棒咀嚼着,心想那只大狗不知道跑哪撒欢去了。
不过并不碍事,唯一担心的就是降落时与她分散的珑月和阿柴,根据不久前的联系,她们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
“禁制禁制,还真有一套的。”
吃完能量棒,秦玔略微估计了一下方向。
自己坠落的时候是落在了一块大陆的半岛上,记得靠内陆不远就有城市。
秦玔想了想那种奇异画风的中古建筑,不知道能不能称为城市。
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没多久就留下了云破天气。
撒欢了一阵的二哈嘴角的血丝都还没舔干净就奔了回来,看样子应该饱餐了一顿。
“以后少吃生肉,你不腻的慌吗?”
秦玔揪着它耳朵说道。
我也想出肉啊。
秦玔略有气愤,将大剑吸附在后背一小块战甲上。
为了方便,秦玔也只将后背展开了刺客战甲,盖上了用系统提供的饰品披风。
入乡随俗。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画风。”
准备一番,秦玔便带上大狗向那个城市所在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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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救世。”
枯瘦的手掌缓慢合上,老人将它随意的搁置在书桌上,叹了口气,脸上的皱纹也放松了些。
窗外,他的孙子正与邻家的朋友们嬉闹着,稚嫩的欢笑声时常越过窗台来到屋里。
他笑了笑,轻轻靠着摇椅,前后慢慢晃荡起来,轻微的吱呀吱呀的声音催人入眠。
老人不知不觉沉入梦乡,再次醒来时,窗外的斜阳已然落入山下,残留着金辉。
低头看到不知什么时候披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孙子已经趴在一边也睡了过去。
看样子玩累了。
“哎哟煮饭煮饭。”
老人慢慢起身,仿佛能听到腐朽的骨头嘎吱嘎吱,但他也还是轻手轻脚的出了主屋。
“嗯——呵!”
使劲伸了个懒腰,让身体不再僵硬。
曾经再多健壮的人,年迈之后也不过是个行动迟缓的无害老头。
他心头感慨一句,走向屋后的厨屋。
“上午的那块肉腌到现在应该已经好了,洗洗菜叶再炒两个蜥蜴蛋就行了。”
老人如是的想着,手搭在厨屋门上,未曾知道门后的房梁上挂着一条手臂粗的墨黑四爪鳞蛇。
门推开的一瞬间,鳞蛇紧缩的身躯如弹簧一般急射向老人。
狰狞大口翻出了一百八十度欲直接讲老人吞如腹中。
——就像天要下雨,也如烈阳悬挂。
就像理所应当一般。
鳞蛇被一手扼住了下颚,干柴般的臂膀轻轻一挥画出一道弧线。
啪的一声。
鳞蛇被风轻云淡的砸入了一条与它体型相仿的深沟里。
它熟练的爬出了沟壑,紫色的分叉舌头吐息摇摆,慢悠悠爬上了厨屋屋顶。
“老朋友,你也不觉得腻烦吗?每天都来一遍。”
鳞蛇的竖瞳放松下来,惬意盘在屋顶。
“嘶嘶嘶嘶~”
老人也不理会它的抱怨,开始升起燥火。
烟囱里开始冒出袅袅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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