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稳住……”
没有管屠叔的劝阻也不在乎地上的纸币,库亚索撒腿就跑,原路返回奔向林子。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那个和他一样满头白发的中年男人才捏了他脸没多久,他的指纹粗糙的感觉他都清楚的记得。
剧烈的运动和没有注意的呼吸让他胸腔极速的扩张收缩。
“注意规律!”
耳边响起熟悉严肃却缺少威严的声音,让他稍微平静了一些,呼吸慢慢平稳下来。
“哪边,去哪边找。”
他快速的翻动最近的记忆。
昨晚的餐桌上:
“小郁,”
白发中年人坐在正对门的上位,身边放着的是普通的烈酒。
身为本城的猎队队长,他们家那时候比现在有钱多了,至少每餐他的父亲都能喝上两口,偶尔还会趁母亲没注意让他咪一口。
然后被母亲发现,最后脸上一直就抱歉的笑着。
“小郁,别忙了,吃饭吧。”
“你先吃吧,我这马上就好。”
厨房里探出头来的,是一位很普通的女子,也就是库亚索的母亲。
“唉先坐下来吃两口吧,反正也得等一会啊。”
“那好吧。”
母亲擦干了手,看了看锅里确定还有几分钟,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明天又要组织队猎吗?”
“噢,是啊,林子最近有些不太平啊,特别是山谷那边,这次安全起见对了猎去看看。”
……
山谷那边!
库亚索确定了目的,脚下速度不减。
渐渐深入丛林,沿途遇到了很多人。
“猎长队的孩子?”
他一头罕见的白发,大家都认了出来。
但库亚索没有理会,他们搬回的是体力里有熟悉的人,但是没有他父亲。
没有没有没有。
整个猎队的人的尸体都见到了。
没有他父亲的。
他不禁松了口气,沿着这些人回来的路寻找。
因为更前面,异常的出现了腾蛇与狼群,所以这些人敢来这里已经很讲人情了,但他父亲可能在更里面。
路上遇到了好几次狼群,但都被父亲教过的方法躲了过去。
在他安安着急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些线索。
凌乱的打斗痕迹,血迹,还有少许白色的头发。
是这边!
他怒目圆睁,反手拔除还沾着兔血的匕首。
终于听到了动静。
“轰!!!”
一个黑影就像一个炮弹一般从前方倒飞过来,擦着库亚索身边飞过去,撞断了沿途粗壮的树干,直到撞碎了一块巨石才停下。
“咳!咳咳咳!!”
声音有些熟悉。
“爸!”
躺在碎石堆里的白发男人紧紧握着一杆有着怪异花纹的长枪,咳出大片鲜血,听到呼声一愣,怒意暴涨。
“小兔崽子谁让你来的!”
没有空虚思考折断的肋骨,和绞痛中内脏,他怒吼一声,咬着牙翻身撑着长枪起身。
“他们说你死了!”
库亚索有些不解。
!!!!!!!
一瞬间背后压力暴增,鸡皮疙瘩从右肩划到左腰。
劲风呼啸,他连眼珠转动的时间都没有。
这一击,可以毫无阻碍的将他分成两块带骨肉。
“锵!”
一瞬间,握着陌生长枪的白发男人怒吼一声跨越了数十米来到了他背后,横枪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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