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赌了呢!赌了一下午,众人各自散伙。回到房里,叶小暖乐呵呵的在桌边数着一粒粒散碎的银子,当她刚把银子放在一个钱袋里,突然一只大手袭来,直接将钱袋给夺了去。“沥哥!那是我的银子!”龙沥将钱袋一收,没入袖中,不冷不热的说道:“这是为夫赢的。”“混蛋!这分明是我的东西!你还给我!”几乎是没多想,叶小暖就朝他扑了上去,拽住他衣袖就要去抢。太过分了,若说大师兄抠门,其实比起来,她这男人才是真的抠门!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她连私房钱都藏不起来。穷得跟个什么似地龙沥轻巧的避开她,随即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冷眼睨着她:“连你都是为夫的,这点银子自然也归为夫。”叶小暖气愤不平的拍着他肩膀:“小气鬼!还我银子!什么你的我的,你才是我的,你的东西都是我的!”龙沥挑了挑眉,抱着她走到床榻边,俯身将她压在身下,“为夫没说不是。”叶小暖是真心想哭。要是在现代,指不定她还能成个小富婆,可到了这地儿,什么都被他捏的紧紧的。似是刺激得还不够,龙沥冷不丁又冒了一句出来:“你那五两本金从何而来,为夫就暂且不与你计较了。”听听,这话是多么的大度。叶小暖没好气的继续打他:“你都把银子全拿走了,我拿什么还给玉尺啊?”龙沥嘴角抽了抽:“?!”敢情这起本的银子还是借的?将她双手抓住握在手中,他低头咬上了她红唇,轻道:“今晚,你伺候好了为夫,这银子为夫就还你。”叶小暖心肝脾肺肾都开始疼了。这混蛋男人,尽想着法子在她身上捞好处!为了银子c为了私房钱,她牙一咬,准了!反正横竖都要被他压在身下折腾,她主动跟他主动有什么区别?这一夜,她极力的配合着某爷变换不断的姿势,嘤嘤啊啊的声音差点让她把嗓子叫哑。等到龙沥从她身体退出时,她两腿酸得直发抖。第二天,晚起是肯定的。可是当从自家男人手中接过五两银子之后,叶小暖怒了。“尼玛,凭什么才给我这点?”某爷颇有些赖皮的回道:“你所借之数不是五两么?”闻言,叶小暖直接倒床,连捶床的气力都使不出来经过那日赌博之后,没有人再提‘赌’这个字了。紫玉尺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愿意跟高手过招,墨子仙是怕自己再输,而叶小暖觉得自己最吃亏,纯属白给人‘打工’!宅院附近的气氛一日比一日凝重,沉静中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古怪。叶小暖对这些隐藏的气息察觉不到,可渐渐的她也能从周围人的神色可以猜出一些端倪。那金铭离开,不可能就此放过他们。可对方却迟迟不肯出手,这种平静就好比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让人不得不防。可她作为一个什么都不会c甚至连警觉性都极低的人,就算知道有危险在朝他们靠近,她又能防备什么呢?这日天黑以后众人突闻一阵箫声自院子里传来,那箫声高亢刺耳,一点都不悦耳动听。这都入夜了,还有人不睡觉,搞些噪音出来,岂不是故意影响大伙的休息?陆续的,几处房门被打开,探出一颗颗脑袋。“妈呀——”借着院子里高挂的灯笼火光,墨子仙眼尖的看到院子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的多了一群东西,不由得惊呼起来。“搞c搞什么啊?!”另一道房门口,紫玉尺刚踏出去的脚立马收了回去,抱着双臂搓起鸡皮疙瘩来。跟在她们身后的男人瞧着院子里的东西,特别是那一片叫声,也忍不住的皱起了眉。而树上,某女人眯着眼睛吹着碧血箫,整个人陶醉而专注,似乎下面的一切跟她无关。在她身旁,龙沥谨慎的护着她,怕坐在树杈上的她突然跌下去。“小暖,你做何啊?”墨子仙隔着一段距离朝树上大声问道。院子里满地的蟾蜍又大又丑,各个围着那棵树,仰着头叫的忒响亮了。简直让人头皮发麻啊!试想,要是那一堆东西跑他们房里来,那不得恶心死她?听到下面的嗓音,叶小暖愣了愣,渐渐的收了箫声,掀了掀眼皮,不经意的往下面一瞥,吓得她身子险些不稳,跌下去。“啊——这么多?!”她只是想试试看能不能用箫声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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