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安一年难得上巴凌一两次,而且她也懒得去,就算去了,她也不会去找林强和程钢,因为她觉得自己不但是一个农民家的女儿,况且,自己还是一个姑娘,冒然去认,一但林强和程钢不热情,自己不是热脸贴在冷屁股了。
同时,自己作为一个姑娘,无事上门去找两个曾经的男同学,别人还以为自己有什么阴谋之心,不讥讽自己想嫁个吃商品粮的老公吗?正因为言安有这种心态,她才不愿到营业所去认这个同学。
此时,听林强这么责怪自己,她只好淡漠地说:“身份有别,不想因我去找你们,而让别人讥笑你们。”
“言安,你太谦虚了,我们从来没有因对方是高官家庭岀身,而去奉承阿谀对方,也没有你岀身低微而贬低你的身份,你我互相尊重,才是真正朋友。”林强经常下乡,也懂得如何尊重人,此时摆了一道礼。
言安对林强的话点点头表示肯定,她浅笑了一下说:“头发那么长,真潇洒,刚才我还真认不出你。”
“下乡太忙,没时间剪。”林强有点尴尬地自嘲了一下。
言安听了林强的话,又把眼睛望向星上虹,说:“还有上虹,前天你被冰雹砸昏,跑到我的房间来昏倒在地上,我见到之后还不确定是你,我以为是一个人长得像你而已,直到刚才见你头上缠着绷带,才确定真是你。”
星上虹听了言安的话之后,惊道:“言安,原来你是我星上虹的救命恩人?”
言安淡淡一笑说:“什么救命恩人,那天,我也被吓得魂不附身,惊慌失措”
原来,下冰雹的那天,放了学的言安因有几个学生的作业还没批阅,她便决定批完作业才回家吃午饭。
正当她在屋里认真批改作业时,屋顶上传来“咣当咣当”的声音,同时,“啪”的一声大响,听到瓦片“咣当咣当”落在地上的声音,她知道天公发怒,下冰雹了。
言安自幼在乡下长大,平时听老人说,下冰雹时,千万不要站在瓦房底下,以免冰雹砸烂瓦片落下砸中自己的头,惊慌中她跑到床上,不料,床上方正好砸下一颗拳头大的冰雹,瓦片雨水一下砸到她的蚊帐顶,又压到她的身上来。
言安感到床上也不安全,便又躲到办公桌底下。她刚躲到办公桌底下,天上不知又落下一颗多大的冰雹,将房顶瓦片“哗啦”一声打落在床上,言安看到这情景,暗幸自己跑得快,不然肯定被冰雹和瓦片砸得头破血流,生死不知。
冰雹持续有十多二十分钟才停止,但大雨仍在继续,言安躲在办公桌底下心惊肉跳,惊恐万分,言安作为一个姑娘,她的胆量比较小,而且也想得特别愚昧,她以为灾祸临头,躲在桌下四肢发抖,恐慌不安。
正在这时,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湿淋淋人,她看到这人冲进门来之后,便一头栽到在地上。
言安顿时想:这人不会是被冰雹砸昏了吧?于是喊了一声:“喂,你还能站起来吗?”
言安连喊了三四声,躺在地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言安又想:这人不会被冰雹砸死了吧?
她于是战战兢兢从桌底下钻岀来,走到躺在地上的人旁边,看到这人赤丨裸着上身,头上用衣服包着,她腑下身轻轻撩开衣服,顿时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孔,心里嘀咕了一声:怎么会是星上虹,可他怎么又跑到边远的乡下来?可能是长得相似的人吧?
言安于是用手推了几下:“你还站得起来吗?”
连喊了几下还是没声音,言安伸手一试鼻孔,只有微弱的岀气,她于是跑回家,喊来她的哥哥言疆。言疆见星上虹病情严重,当即喊来八个青年,拆下学校的一张门板,用两根木头架好门板两头,将星上虹放在门板上,盖上雨衣,八个青年冒着雨,轮换抬着星上虹到了医院。
言疆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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