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上虹虽然闭着眼晴,但他深知曾菲那充满爱欲c敬佩c关怀c思恋c痴情的眼神肯定在注视着自己。
星上虹此时想起母亲和二娘,自己被冰雹砸伤的事最好别让母亲和二娘知道为好,不然两位老人又为自己多担一份心了。
星上虹想到这,又睁开眼问曾菲:“你怎么知道我被冰雹砸伤住院?”
曾菲说:“是黄淑贞从巴凌打电话告诉我。”
星上虹一听是黄淑贞告诉,他也无话可说了,又想:是不是黄淑贞把自己调巴凌这事告诉小菲了?于是问:“淑贞她还说别的话吗?”
“她在电话里只说你下乡被冰雹砸了,不知死活,现在转到县医院,我刚听到这,整个心都慌了,来不及和淑贞多说一句放下话筒,急速赶到医院。”曾菲说完微笑了一下又说:“我和你妈c二娘在你床边守了二天二夜,我怕两位老人为你熬出病来,刚才,我劝说两人回家休息,她俩怎么也不愿回去,要等你醒来才放心,经我再三劝说下,两位老人才免强同意回家,她们刚走一会你就醒了过来了。”
星上虹听曾菲说为自己的伤情守了二天两夜,他心里一阵绞痛,小菲实在太善良,不该为自己付出如此辛苦的代价。
同时,他觉得自己调乡下工作之事不应该瞒着她,她对自己这么好,这么关心,自己却瞒着她,如果等到她知道是自己刻意隐瞒,她是多么的伤心,毕竞小菲是真心喜欢自己的,她妈横加干涉自己和小菲来往,那是一种权力对友情c同事之间的暴虐,自己此时却对关爱自己的人隐东瞒西,自己是违背天理c情义的表现,更是一种儒弱的象征。
星上虹想到这,叹了一口气,平静地说:“小菲,有件事我来不及告诉你,我调巴凌所工作了。”
曾菲听星上虹这么一说,惊愣了一下说:“你真调乡下去了?”
星上虹“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在支行工作好好的,为何把你调乡下?就算调也轮不到你,应把何开山这类人调下去才对,是聪哥的决定还是王行长的决定?”曾菲的表情很气愤。
“是我自愿下去的,不是分派下去,这事你不要怨其它人。”星上虹不想让曾菲知道自己调乡下之事是因她妈妈之事造成。
曾菲沉思了一下,说:“到乡下也没什么,只是工作辛苦点,但我不明白,下去之前为何不告诉我一声?连你妈也不说一声,你真绝情。”
“我只是不想让我妈担心。”星上虹把小菲握住的手轻轻抽出,抬眼看到床头柜上有很麦乳精c苹果c香蕉等礼品,说:“这些是你买的?”
“不是,有些是林展和唐中秋c陈艳华来看望你买的,有的是珍姐和一位姑娘买的。给你冲一杯麦乳精,好不好?。”曾菲说话时站起来拿过一个杯子倒开水。
“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星上虹不好意思曾菲照顾自己,他想翻身下床,可身上突传来一阵阵刺痛,他只好忍住不敢喊出声。
曾菲看到星上虹一脸痛,忙把杯子放回到床头柜上,上前扶住星上虹斜躺在床上,说:“你别呈能,你身上到处都是伤,好好躺着,有什么事让我做就可以了。”
星上虹听了曾菲的话,忙拉起自己的左手衣袖,手臂上顿时露青一块紫一块,他又把右手衣袖拉起,和左手一样。
他又把肩上衣服拉开,肩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有的肿起好高,看样子肩头皮肉被砸得最严重了。
曾菲看到星上虹捋起衣袖看伤情,她忍不了这个惨状,转过身啜泣说:“别看了,一看你身上的伤,我心都碎了。”
星上虹一惊:自己身上不知被冰雹砸中了多少?幸亏碰上贵人把自己抬到医院,不然自己真的死于非命了。出院后,一定到乡下去感谢这位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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