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峰与何开山也来到了办公室,星上虹向两人扫了一眼,看到李定峰阴沉着脸,不知是谁欠了他一百万或是借米还糠似的。
何开山却是满脸笑容,他对何向东点了一下头,说:“股长,早。”然后又对星上虹点了一下头:“上虹,下乡两天回来,见你精神多了,是不是交上桃花运,被哪位靓妞倒追了?”
说完自个儿哈哈笑了起来,坐到他的办公桌前。
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星上虹听何开山这么一说一惊,心道:难道他看出了昨晚自己和曾菲了?可从他的语气和神态,并不清楚自己昨晚与曾菲的事,难道他知道自己和珍姐的事?他不会揍巧刚好在香蕉园旁边吧?或是他看见自己和陶妍雀相吻之事?不可能,假如他真的知道底细,按他的性格就不会只说敲边鼓的话了,可能是无意逗笑的,可逗也不可能逗那么准吧?星上虹此时被何开山一句话蒙上一头雾水。
可星上虹还是自然地笑着说:“开山,我那有这种福气,你见过母猪倒追公猪谈过恋爱?”
何开山的性子到是比较开朗,自从和星上虹在一个办公室之后,他对当年和星上虹在初中打架之事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还当面和星上虹说那时候还小,不懂什么,如今也当作小时候的趣事说了。
星上虹也对他说早已经记不起那些陈年旧事。因此,他和何开山在办公室还可以聊得来,但至于哥们那就说不上了。
此时何开山听星上虹说‘你见过母猪倒追公猪谈过恋爱’这句话,也禁不住哈哈大笑,说:“说不定母猪带着一帮猪崽倒追公猪呢。”
而此时李定峰的脸更阴,样子像偷喝蜜糖却错喝黄莲汤一样,苦中自知,他刚才听了何开山对星上虹说的‘是不是交上桃花运,被哪位靓妞倒追了’这话,他的心好像被揪了肠一样难受。
昨天傍晚,他又跑到曾菲家,想约曾菲看电影,曾菲不但当面拒绝了他,还溪落他,说他公子不像公子,少爷不像少爷,干部不像干部,农民不像农民,混混不像混混地说了一大通,气得他真恨不得扬掌扇曾菲一千个耳光。
后来,他和几个同在县委大院内的子弟来到电影院门口,见到星上虹与一帮小混混发生摩擦,他真多希望让小混混把星上虹打得稀巴烂才解恨,可他看到星上虹一招便将几个小混混打趴在地,他觉得星上虹真的有一手,他以为当年初中时,打趴自己和几个高中生是星上虹挠幸,现在一看他的功夫真是深不可测。
这时,他看到曾菲突然蹿到星上虹的面前,还大胆地拥着星上虹的胳膊,李定峰此时不但把星上虹恨得咬牙切齿,同时还恨自己的眼晴为何看到不该看的这一幕,后来,他看到曾菲和星上虹一起走进电影院,他的那个气呀真不知道怎么形容。
他也不想看这电影了,他生气地骑着自行车往回走时,突然想起星上虹作为一个干部,在公共场所与人打架斗殴,这是有损农行的形像呀,何不把这事告到王行长去?
于是李定峰悄悄来到农行缩舍区,溜进行长王玄章的家,向行长添油加醋,并带调料精汇报星上虹如何目无国法,公然在公共场所欧打看电影群众,扰乱社会治安等等说了一大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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