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六月,娱乐圈风平浪静,财经圈却出了件大事。
老牌家族穆氏爆出偷税漏税丑闻。
事件始于一次普通的税务查账。类似调查,每月都要来上几次。像穆氏这样的大企业,与税务局向来关系良好,即便偶尔有所缺漏,也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惜,新上任的税务局长作风强硬,上任数月来搅合得本市企业不得安生,穆氏不慎被牵扯进去,更是作为典型要求严查。没想到拔出萝卜带出泥,一宗小案,竟演变为一起牵连数家企业,隐瞒近八年之久的偷税漏税大案。
案件爆出后,正与友人悠闲品茶的穆老当场中风。ti父亲,穆氏的法人代表穆冲被带到警局协助调查,取保候审后才狼狈而出。至于ti
电影的融资本已完成一半,却因此事被迫搁浅。不仅如此,爷爷重病在床,父亲一辈子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懂,身为长房长孙,不过二十三岁的ti被迫承担起家族重任。
晚上,他守在爷爷病床旁彻夜照料,白天,便打起精神多方周旋,希望能够在事情无法控制前稳定局势。穆氏立足多年,叔伯们都是看着他长大的,薄面总会给一些。但此次牵连重大,更隐约传出风声,说是上头想要立几个典型,狠狠整治一番。谁都怕做那个典型,因此大家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念旧情的,安慰ti一番,急于撇清关系的,干脆给他吃闭门羹。短短几天里,ti就瘦了一圈,人看着,竟比病床上的穆老还要憔悴。
不过,即便上头授意,事件发展仍旧太快了。短短几天里,已经牵扯进四五家大企业,有心人早已看出,冥冥中只怕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暗中推动,任由事件滑向不可挽回的深渊。
“穆家在圈里已经混了几十年了,一向风评良好,穆老更是出了名的左右逢源,这是得罪了谁,非要置他们于死地?”某日午后,黎锦偷得浮生,与陆啸云在休息室喝咖啡闲聊。
“不好讲,不过,这位主出手,只不怕不光是要对付穆氏这么简单,我猜,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陆啸云悠闲地翘着腿,举着手机浏览每日新闻。
“醉翁之意不在酒?”黎锦一下子就想到近来牵连进的诸多有名企业。
以穆氏的关系网,这一摔跟头,许多过往有过密切合作的企业都纷纷跟着倒地。甚至昨天早晨,有企业因此事爆出高额偷税漏税,补缴税金及罚款超出企业承受范围,不得不宣布破产。
“咱们这位新任局长大人以前在q市高就,在任时就是出了名的鹰派人物。当地企业被他收拾得苦不堪言,联手收拾他还抓不住把柄。据说后来他被调职到咱们这里,当地企业组团欢送他,简直是欢欣雀跃普天同庆。我还以为咱们这里不同q市,遍地是惹不起的人他会有所收敛,看这架势,他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啊。”陆啸云摇头晃脑,把手机在手里抛起接住,笑道。
“这个我有所耳闻。”黎锦说,“据说年初站队他选对了人,那人很器重他,就连这次他放手大干,也都是那人在背后给他撑腰。看眼前这阵仗,我真不知道该佩服他好还是为他捏一把汗好。偷税漏税固然令人气愤,可他这样行事,就有点太不把个人安危放在心上了。”
陆啸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狗急了还要跳墙,这些企业家被逼急了,只怕也不在乎干点什么动刀动枪的事。
“这个就是个人境界不同了,只怕我们担心也没用。不过,我看局长大人未必在乎这些,我听人说,他还在叫底下人继续扩大调查范围,要拿最大的最动不得的开刀。”陆啸云欠扁地挤挤眼,“跟穆氏交好的企业中,最动不得的是哪个,不必我多说吧。”
最动不得的
唯有李氏。
李氏家大业大,祖孙经营三代,旁支里多有人混迹政坛。虽然近年来老一辈纷纷退去,新一代尚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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