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设计的长亭c短亭和断桥是同时开工的,看来韩勋也是个抢时间的人,他还特别搞了个奠基仪式,我是个不讲排场形式自由散漫惯了的人,看着韩勋一本正经地拿个小铁锹铲下去时,我只想笑,但这是个正规严肃的场合,老板的场子谁敢砸?只能把笑意埋在心里。
韩勋撇下铁锹就来找我,还拍拍我的肩,和煦地对我说:“下面就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老板交给的任务我一定尽全力完成!”说完我便转身去找动工的指挥,用实际行动来向他表明,却又想起要请示他长亭短亭上镶嵌对联字幅的事,于是又往后退了一步,却没成想后背正撞到他的肩,他怎么也向前走?和我一个方向?“啊!对不起!”
没有对话式的“没关系。”韩勋揉着肩面无表情地说:“你好像特别喜欢撞我?”
“”说得我好像别有用心。
“这是第三次了!
“”呃!我有吗?
“不记得了?第一次在医院你跑出院门前,第二次是我去医院看你,你蹲下起立时。”韩勋皱起眉,像对待犯错不认错的小学生。
什么?在医院里我撞的人是他?我的脸顿时蒸腾了起来。好吧,我犯的错我认!
“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韩勋为打破我的尴尬,重新挑起了个话头。
“嗯?”
“你怎么没在南京建树葬?那里离你家又近。”韩勋摆出一副关心下属的样子。
“因为我觉得上海比之南京更需要植树。”我觉得他真是个好奇宝宝。
“这么简单?”韩勋挑了挑眉。
“怎么?你觉得我是个很复杂的人?”我反问。
“那到不是,我觉得你是个挺有实干精神的人。”他顿了顿又说:“一般人很难接受这个职业的?而且很少有人能对自己的工作这么的能量满满。”
“像打不死的小强?”我侧头向他笑笑,回问确认。
“呵,反正就算看到你被打击得没了信心,但下一次还是这么自信,这么充满热情,这不容易。”韩勋一本正经地说。
看来他怎么都已经把我和那个动物联系上了,我不知该反对还是该感谢理解,不过上级肯定了下属,这也算是件好事,希望他能发展我做他的得力干将,“多谢老板夸奖!”不知有奖金发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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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修改了一下图纸,又列了不少准备刻在亭阁上的对联,打算上呈老板做最后的定夺,尽管韩勋对我挺信任,把很多事都放心地交待给我,也赋予我一定的权力,可是做为员工的我必须得尽心尽责,一切以老板的利益为先,一不怕苦二不怕累把事情做到最好。所以今天醒晚了,而且还是被嘹亮的手机铃声吵醒的,我接通,是海伦的声音,而且还很焦急慌张。我一下子彻底清醒了,从床上猛地坐起来。
“怎么了?海伦?别急!”她的情绪感染了我,我也紧张了起来。
“米露,我爸我爸要拉我去引产,孩子都这么大了,马上就要生了,我怎么可以去引产?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想要这个孩子的,你知道这个孩子意味着什么”电话里海伦的情绪极不稳定。
“我知道!我知道!海伦,慢慢说。”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有劝她别着急。
“来不及了,我现在只能往火车站赶了,我只能投奔你来了,我没有别的办法,我外婆帮我做的掩护,你还记得我们那时说的”海伦焦急地追问,仿佛我是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能被她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想起,我心甚慰。海伦求助的焦急口吻一时又让我想起跪倒在路边求路人帮忙救王子毅的她,我的心一痛,哽咽地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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