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小姐你不要吓雪碧呀!”婢女雪碧守在余府大小姐余欢儿的床畔,身后围绕着的除了余府大老爷余连靖c五夫人兰氏c三小姐余乐儿还有跪着的二夫人越氏c二小姐余喜儿。
床上余欢儿的额头撞破了,虽用纱布包扎过,但血还是从纱布里渗了出来,跪着的二夫人头上也磕破了,时不时用手帕擦着眼角,却半滴眼泪都没有,只是一副哭泣的表情,二小姐余喜儿也在一旁啜泣,等待余老爷发落。
余府大少爷余少昀听说长姐余欢儿被二夫人和余喜儿欺负,头都撞破了,急忙从书院赶回府,直奔欢儿的闺房,见到跪在地上的二夫人和余喜儿,没有好脸直接质问:“二夫人,二姐,你们对长姐做了什么,纵使你们再不喜欢长姐,也不该如此歹毒,竟迫害长姐!”
“少昀。”余连靖唤了一声,余少昀懒得和地上的两人纠缠,走到余欢儿床前,“爹,长姐怎么样了?”
“我方才给你长姐把了脉,只是皮外伤,可你长姐都两个时辰了,还是没醒来。”话说到这,余连靖怒气上涌,回头指着地上的二夫人,怒骂:“恶妇,欢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别想好!”
二夫人听罢直喊冤枉,又啜泣起来,余连靖嫌烦,把她打发了出去,余喜儿搀扶着二夫人越氏离开了余欢儿的闺房。
床边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没有影响到床上昏迷的余欢儿,此刻余欢儿还在梦里,梦里的她正在被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尾随,她慌不择路竟然走进了一个死胡同,余欢儿心里想死定了,这两个男人不是劫财就是劫色,可是自己什么都没有啊,劫匪会不会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把自己给杀了。
这样想着,那两个男人一下就走到余欢儿面前,还没等她看清那两人的模样,其中的一人就捏住她的头往墙上撞,撞的力道不小,余欢儿很快就头晕眼花了,这时另一个男人说话了:“别弄死她,拿了东西赶快走人!”余欢儿还没看清他们从自己身上拿走了什么,就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余欢儿感觉头上一痛,眉毛一皱,耳边就突然吵了起来。
“醒了,小姐醒了,小姐你终于醒了。”雪碧大哭,余连靖和五夫人终于露出放松的表情,余少昀和余乐儿开心的围了过去,“长姐,你没事吧,头疼不疼?”
余欢儿睁开眼看着一群素未谋面的人围着自己又哭又笑,回想起刚才被人袭击,指着余连靖等人,大叫起来:“你们是谁?你们是坏人,把我绑架来这里想干什么?我没钱没色,不值钱的,只会吃垮你们,聪明的就赶快把我放了!”余欢儿从床上跳下,话刚说完就要往门外跑。
余连靖看情况不对,赶忙让门外的小厮拦住她。余欢儿被两个小厮架住双手,双脚腾空,还在不断挣扎试图挣脱。
余连靖看着平日端庄的女儿突然发疯一般,料想情况不对,想上前为余欢儿把脉,手刚碰到余欢儿的手腕,余欢儿便又大叫起来:“老头,你要干嘛?不准动我!你这样是犯法的!”
雪碧从没见过这样的大小姐,一时也懵了,听到余欢儿说出这一句,才缓过神来,走到余连靖身后,“老爷,小姐该不会是得了失心疯吧,不过是撞了一下头,怎么就疯了?”说完两行眼泪就掉了下来。
余连靖也是连连叹气,按照从医数十年的经验,余欢儿很可能是得了失心疯了,这样想着,余连靖就觉得愧疚,脸色突然变得温柔起来,“欢儿啊,爹对不起你啊,是爹没保护好你,爹这就休了那个恶妇,让她滚出余府。”
余欢儿见众人看她的目光开始不对劲,就像看神经病一样,也开始冷静了下来,她细细打量这些人的衣着打扮,房间内的摆设,回想他们刚才的谈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余连靖说道:“哦,我明白了,是你们救了我对不对?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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