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是在岁月的长河里不断突破,从冰冷变得温情,从软弱变得倔强,曾经许许多多的人来温暖你,都无法让你有一丝动容,只因那些不是你血浓于水的亲人,你之所以不愿靠近别人的家庭,是因为你知道,那些家庭的温情不属于你,靠近只会更加衬托你的孤独。
林烟站在这些保养很好的标致妇人和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男人穿梭在着装修豪华的宴会上;
鲜花,美食,美妇,一切都是那样相得益彰富丽堂皇的大厅,身着短裙服饰的女服务员殷勤地倒水添茶,还有那可口的山珍海味,都显示着请客主人的身份与地位。
她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身上散发着跟这氛围完全不相衬的气息,朦胧烟雾笼罩着她的整张脸,让人看不真切。
“先生,这不可以抽烟,麻烦你把烟灭了!”侍应生对着眼前这个他认为是个抽烟的男人,露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
林烟今天穿了一条西裤和一件黑衬衫,短发的她叼着烟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她是个男人,她将手里的烟扔进面前的果汁里,在侍应生不可思议的眼神里,她抬头,淡淡的问了句“请问哪里可以抽烟?”
看清楚她样貌的侍应生连忙低头认错“林c林小姐,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林烟眼皮都不抬的继续问“请问哪里可以抽烟?”
侍应生指着洗手间的方向,声音有些颤抖“洗手间c阳台这些人少的地方都可以去。”
“好,谢谢!”林烟说完,拿出兜里的烟往阳台走去。
突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抢走了她手里的烟,她皱眉,转身,望进一双布满腥红的眸子。
“把烟还我!”她声音冷冷的,容不得别人有一丝拒绝。
“你一定要这样折磨自己吗?”男人的语气像是在诉说着对她的心疼和无可奈何。
林烟没有丝毫动容“这跟你有关系吗?”
男人上前一步,想把她搂进怀里,无奈林烟退后一步,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望着她那双冷漠的眸子,心痛不已“你还要跟我闹到什么时候,回家好吗?”
林烟冷哼一声,转身,不想再跟这个男人纠缠下去。
男人从背后猛的抱住她,他抱着她,紧紧的抱着,像个受伤的孩子般贴在她耳边恳求“回家好吗?别闹了。”
火热的气息喷洒在林烟的耳后,那一字一句,一呼一吸都在诉说着对她的思念,在她那颗冥顽不灵的心激起一片又一片涟漪。
她自认自己不是个优柔寡断的女人,可在此时,她有些犹豫,这个爱她如此之深的男人,这个在她孤立无援时伸手救她的男人,她要不要转身也给他同样的温暖,脑海里突然闪过几天前医生告诉她最后的诊断结果“肺癌晚期。”
“医生,我还能活多久?”
“少则半年,多则三年。”
林烟背对着他,冷漠的唇轻启“卢涛,你是不是忘了,三个月前我们就已经分手了。”
林烟感觉到抱着他的男人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耳后的嗓音沙哑到极致,像是在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我知道,我是来求你复合的,我错了,我不该把恩惠送你瓷娃娃打碎,我已经叫人重新做了个一模一样的瓷娃娃,你别生气了好吗?”
卢涛的一番话,让林烟对他愈发的愧疚,当初她就是想利用卢涛对她的感情来缓解自己心底的那道伤,如果她还有足够的时间,她一定会用那些时间来用同样的方式感谢这个对她痴狂的男人,此刻她很恨自己,恨自己把一个痴情男人伤到现在这个地步。
她咬着牙,强忍着心底那波涛汹涌的愧意,再次开口“卢涛,你要知道,梦再美它也只是个梦,醒醒吧,我爱的人是恩惠,不是你,你不过是我用来打发寂寞的男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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