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恪突然发起高烧,且没有退烧的趋势,顾阿姨在电话告诉我朗恪已送到医院,让我不要过于担心。
我妈在前几天患了热感冒,此时朗恪又突然生病,我第一次感到从未有过的惶恐,也第一次深刻认识到,我有多在乎这世上仅剩的,与我血缘最亲的两个人。
上司很痛快地给了我一周假期,我直接赶往朗恪所在的医院,还好朗恪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
两天后朗恪出了院,七十多岁的奶奶亲自来到医院,颤巍巍的身体不住抖动,抱着瘦了一圈的朗恪说:“朗恪乖,奶奶一定护你平安。”
今年的夏季尤其炎热,小区的林木树叶几乎纹丝不动,一缕微风也没有。傍晚,太阳下山,夏日的和风才吝啬吹来,我抱着闷了一天的朗恪去花园乘凉,没想到竟在秋千架上遇到多日不见的萧耶。
“小朗?”
他大概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我,一怔之下又随即了然:“我妈前几天说这小子病了,现在怎么样?”他从我怀里接过朗恪,漂亮的一转身,右手稳稳抱住了朗恪。
“喂,小子,你怎么这么娇气,你姐小时候也没像你这样啊”他用空余的左手不住捏朗恪的脸颊,搞得朗恪频频直哼哼。
“朗恪好的差不多了——你怎么也回来了?”我问萧耶。
“还不是因为我妈生病了。”
“萧阿姨怎么了,生的什么病?”
“唉相思病。”
“相思病?”
“思念儿子成疾”萧耶摇摇头:“病中还趁机威胁我,向我要孙子,要我上哪儿给她找个孙子啊小朗,这事你得负责啊,我妈身体好的差不多了,赶紧给我想个办法离开。”
“啊,为什么要我负责啊?”
“要不是你和洛城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我妈怎么可能那么着急嘛,她现在啊,牌也不打了,整天闹着叫我快结婚呢”
爬在萧耶肩上的朗恪突然发起脾气,咿咿哇哇地叫,不知道想干什么。我只好把他接过来。
萧耶上上下下盯着我看了一会,评论说:“小朗,抱起孩子还真像模像样呀。”
“那当然了,我和朗恪可是亲姐弟。”
萧耶拖着下巴做点头状,然后默默重复两遍:“弟弟弟弟”
我突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抢先开口说:“怎么,不能有这么小的弟弟啊。”
萧耶忙连连笑着摆手:“不不不我只是在想,小爷我要是自称他哥哥,会不会没人信?”
“当然没人信——是不是呀,萧c叔c叔”
“小c朗!”
我又问萧耶:“你为什么喜欢那个女孩呀”
那个我远远见到过的,黄卷发c瘦削肩c高挑迷人c毫不在意世俗眼光的女孩。
萧耶没有回避我的意思,深深叹口气说:“我要是想明白了,还能这么低三下四么,没做过的事都做了,完好的尊严都损了,该用的不该用的招数都用过了,我t是一败涂地呀—— ”
“小朗,你问我这个问题就好比我问你,大学有那么多男生向你献殷勤,你怎么就毫无所觉呢”
“我我没发现啊”
萧耶道:“算了算了,都是难解之谜,不管了。”
我禁不住心里的好奇,又问:“听说c听说她是混血呢”
萧耶道:“你结巴什么,平日说话不是利索的很嘛。”
可是c可是窥探别人隐私的时候就蔫了啊
萧耶不说话,对着我恨铁不成钢地笑。
“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换做别人问,小爷非把他骂的遍体鳞伤。但是你不同,你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朗月啊,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好了。”
我知道萧耶不是玩笑,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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