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冲到正要进酒店的文雅和西装男子那里。
宋问一把拽过文雅手腕,说了一句什么,文雅毫不犹豫地摆脱宋问,冷笑道:“有家室又怎么样,你呢,好不到哪里吧,听说那个女人可不止喜欢你一个。”
我从没听过文雅这么冷地对一个人说话,温婉悦耳的声音,竟然可以那么冷若冰霜。
文雅话一说完,便扭过头,视线堪堪对上我的方向。
这样的情景让我不知和文雅说些什么,只好也走到了他们那边。
“你们认识?”西装男子礼貌问我。
“我们是大学同学。”
西装男子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文雅,接着对我说:“那么请你替我照顾一下文雅。”
“你是什么身份?凭什么拜托她人照顾她?”是宋问。
西装男子闻言回头,道:“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我拜托文雅的同学照顾她,是因为不想文雅面对你我同时存在的处境。当然,若是你能保证不让文雅为难,我很愿意亲自照顾她。”
“我承认,我是有家室,不过相比你这个没有家室的,也没有坏到哪里去吧。”
宋问对文雅道:“我知道自己不可原谅,可是,请你好好珍惜自己。”
文雅转身对西装男子道:“你先走。”
西装男子略一点头,离开了。
“你有什么要说的?”
宋问沉默片刻,最后仍只是那句话:“文雅,请你好好珍惜自己。”
文雅不再理会宋问,对我道:“朗月,陪我去一下洗手间。”
宋问朝我点点头,轻声言道:“麻烦你了,朗月。”
文雅的身体微微顿了一下,接着大步迈入酒店大门台阶。
我知道文雅为什么会有一瞬间的失神,因为那句‘麻烦你了,朗月’是男朋友c情侣c丈夫拜托他人照顾自己的女朋友c伴侣c妻子,才会说的话。
我和文雅再次出来的时候,宋问已经不见了。文雅的情绪已经好转过来,温和问我:“朗月,最近过的好么?”
说时她的手机响了一下。文雅看了一眼手机,是一个音频,她犹豫了一下,没有点开,不过很快她的手机又响了,一连响了五声,全是音频,文雅再次犹豫了片刻,随即点开,一声刺耳的女人呻—吟声便清晰传了过来,文雅似乎有预感似的,几乎在同一时间点了关闭。
“一起去吃饭吧,好久没见了。”
我知道文雅有事情,便说不用了。文雅笑看我,平静说道:“朗月,不要以为我是随口一说,也不要觉得打扰我,如果你没事又有时间,就一起吧。”
我本来以为这顿饭多少会有些不适时的怪异,可是没有,文雅淡然自若地和我聊起各种事情,尽管我们是第一次一起吃饭,可竟完全没有疏离感。
她谈起我们的大学c谈起上班的趣事c谈起出国的见闻,林林总总。我在聆听之余,偶尔说出自己的见解,除此之外,几乎全是文雅在讲述。
大学的时候,她并不是很善交际,不过也绝不会冷场或是让人感到受冷落。大方c自然c恰到好处,是我们对她一致的评价。
不过短短一年的工作经历,文雅的阅历c见闻c社交都让我为之折服。
文雅至始至终没有提到过宋问,大概也有回避我问及她与宋问的事,所以一直在与我相谈种种。
我们在杯盘狼籍的时候结束了用餐。分别不久,我的手机打来一个陌生电话,是宋问打来的,我的手机原存有宋问的电话,大概是他以为我不会接,才用其他号打来的。
他只问我一句便挂了电话。
——她还好吗?
——她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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