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他说那是他最快乐的记忆了,陛下去世的时候,图尔也在,他念念不忘想再见您一面,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不满足的,还请阁下放心。”
巫追沉声回道:“故人安好,我自然没有不放心的。”
气氛一时沉寂了许多,敖逐上前揽了巫追的肩,巫息也默默把他抱紧。“这是做什么”巫追却笑了,他拍巫息的背:“快松开,去看看有哪些你喜欢的,难得出来玩,我们还得去街上买东西呢。”
巫云清脆地应了一声,小脸红扑扑的,一溜烟儿跑去看瓷器了。
巫追转身握紧敖逐的手,眉眼弯弯地对他说:“倒是省得我们买衣服了。穆西应该也备了你我的份,我瞧方才那件样式不错,你帮我找找"
敖逐摩挲着他手心,将他揽入怀中,无声地安慰。
“干嘛?”巫追瓮声笑道,眼角却染了一抹红,额头抵着丈夫宽厚的胸膛,看不见脸,攥紧他衣服的手却悄悄地发颤。
方一会,那手就松开来,又抚平了衣上褶皱,只推着敖逐向外去“快去看有没有,要与那件一模一样的,可别偷懒”
敖逐被推出几大步,扭头摸了摸巫追隐隐发烫的脸,撇一眼蹲在不远处的巫云,转身走了。
这边,巫息窝在一角认认真真地看瓷器上的花纹,眼睛眨也不眨,半响才觉得酸痛,一边皱着小脸抬手去揉,一边使劲儿晃着小脑袋。
斯内普忍了忍,额头蹦出一根青筋,冷眼旁观这个小地精犯傻。哦不,梅林,原谅他的错误吧!这个小矮子怎么会是地精呢。地精被抓起码还会跑一跑呢!
斯内普毫不怀疑有一天他会被自己蠢死——很大可能就是忘了呼吸然后憋死自己。然而,最让人该死的惊叹的是他恰好将和这个小蠢蛋相处整整一个月。
而且负责教导他一些高深的魔药知识。
这种想法让斯内普脸色铁青,强大的自制力和面对强者的本能使他憋不出惯常的冷嘲热讽——当然,他甚至肯定巫追就是故意的,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从一个阴险丑陋的魔药教授这里还能获得什么呢?
然而邓布利多同意了——这正是问题所在。
想到这个嗜甜的老人,斯内普反而平静了下来,但他依旧不可遏制地感到愤怒。他最起码可以顺便捎带一个坩埚来,只需要那么点金加隆!梅林的袜子,伟大的c邓布利多校长!
斯内普稍霁的脸色再次晴转多云,他眯缝了眼,目光不自觉冷冷地落在了巫息身上。
他看上去真的太小了。小小一只蹲得圆圆的,被随意束起的长发翘得毛茸茸,肉嘟嘟的脸颊,又大又圆的黑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眼前,身上穿着厚实的长款棉衣,像只轻白软弱的蒲绒绒。
斯内普眼神复杂。这小蠢蛋浑身上下满是被宠溺长大的痕迹,但又和德克拉不一样,他依旧近乎无损地保留着单纯和善良——或许这就是他父亲为何不拒绝这次入学邀请的原因。
但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当然,要是他进了斯莱特林那自然另当别论。
斯内普眼里闪着冷光,蜡黄干瘦的脸在昏暗的洞穴里看不真切,身形格外高大,堵在门口黑压压一片,仿佛和阴暗潮湿的山洞墙壁融为了一体。
巫息小声打了个喷嚏,抹着鼻子直起腰抬头,正正好见他阴恻恻杵在门前,马上哒哒哒地蹭了过去,揪住斯内普的黑袍轻轻扯了扯,仰头胆怯而期冀地望他。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满脸都写着期待,白白嫩嫩,又小又可爱,让人完全不忍心拒绝。斯内普很想把他汗津津的肥爪子撕开,又在时刻萦绕着的洞察感下不自觉紧绷了身体僵在原地。
他动了动干涩的嘴唇,目光空洞,嘶哑着开口:“松手”
巫息当然听不懂,他歪了歪头,转而去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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