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
何止是厌!
她软白的手撑住他胸膛,桃花眼中锋芒粼粼,艳红的唇一启,“恨”字几乎要脱口而出。
他猛地低头,以吻封缄。
他不想知道她的答案,只想品尝她的味道。
这两年多来,他无时无刻不想念这个香甜的吻,这个柔若无骨的女人。
想的快发疯了。
在她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
“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找你……”
“啪”一声脆响,白雅乐抬手就是一巴掌。
“先生,您这算强制猥亵。”她丢下这一句,扭着腰就走,边走边在心里默数十、九、八、七……
她知道,他不会让她走的。她今日的打扮言行,都是为他量身定制。
然而才倒数至五,她整个人忽然腾空而起。
严东勋直接将她扛到了肩上,一言不发地进了紧急通道,直往地下停车场去。
“放开我!严东勋你这个土匪混蛋强盗你放开我!”她演技逼真地挣扎,捶打他,直到被完好无损地塞进他宾利车的后座。
这个酒会就是为了接近他而搭建的舞台,她当然不会真的拒绝他。
迄今为止,她所的每一个“不”字,都是为了欲拒还迎。甚至,他的每一步行动都在她预料之内。
看着气急败坏落锁,又急吼吼催司机快走的严东勋,白雅乐的内心忽然安静下来,一种莫以名状的情绪开始蔓延——
原来,他也有这么不受控制的时候。
原来,他也和普通男人一样容易被她撩拨,被她掌控情绪。
她不再挣扎,看着他的侧脸凉凉道“严东勋,原来,你也没有那么了不起。”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让严东勋的剑眉皱起,“我什么时候过我了不起?”
白雅乐心想你是没过,不过是曾经的我看你时滤镜太重了。
她靠在车窗上闭上眼睛,张口报了一个酒店的地址,示意他把自己送回去。戏到这份上,已经差不多了。以后的事情,要一步步慢慢来。
她没有强装笑脸,在他面前保持太长时间的镇定,过去血粼粼的画面与如今自己伪善的面目,能将她的心撕扯成两半。
严东勋没话,她就当他默认了。
可没想到,大概是近来为了复仇筹谋,精神过度紧张,她竟然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严东勋抱在怀中,正走进一扇大门。
这门她熟悉的很,正是她与他新婚之时住的那个别墅。
往事一幕幕翻上来,扎地她头也疼心也疼。
“放开我!”她冷冷出声,同时猛地推他。
严东勋措不及防,手下一滑她就落了地,高跟鞋不稳,当即“啪”地摔倒在地。
他吓了一跳,赶紧冲过去扶她,却被她一巴掌推开,“别碰我!”
“你又发什么疯?”
“你才疯了!”她自己了起来,冷着脸问“我让你送我回酒店,你把我带这来是什么意思?婚内出轨成瘾了是么?”
这下不是演技了,是真情实感的愤怒和质问。
严东勋照顾了她一路,没想到这人一醒来就翻脸,也是心中有气,“当年的事情其中误会太多,有时间我会跟你解释。诸多事情我不和你计较,你也没必要和我矫情,好好话。”
白雅乐冷笑“我当然会好好话,只是不习惯和衣冠禽兽好好话罢了!嫌我矫情还把我从酒会上带走,你贱不贱!?”
“贱,可也不会放开你。”
“……”
严东勋脱掉了西装外套,将玄关的门反锁后,便进了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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