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时探查过小伶的记忆,知道有那么个白衣的男人,带着个女娃。那二人将小伶带上了仙宫,却又因为野性难驯而对小伶施以暴行。
“是他们?”
慕风清冷的声音,惊醒了昏死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稍微清醒了些,视线焦急的寻找了一番,而后落在女娃身上才松口气,之后,狼狈的抬眼,艰难的支撑着身体,对慕风哀求着:“慕风仙尊,请保护我的女儿”
慕风的余光瞥见,小伶更加僵硬的身体,以及攥的发白的拳。
“啊没意思,”慕风眸中平静无波,声线也平淡的没有一丝起伏,拉着小伶的手,往天照宫的方向走,“小伶,回家吧。”
江岸木然的被牵着走,时不时回头。
男人在通天门长长的石阶上,挣扎着,苦苦哀求着,眸中又是绝望又是悔恨。
他扯了扯慕的衣袖:“不管他?”
“管他作甚?”慕也毫不含糊,“我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一直都是。”
江岸不知道自己此刻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大仇得报的喜悦,还是慕站在自己这边的欣慰?或许是,这个习惯了见死不救的人,却出手救了自己的兴奋?
都有吧,但这几种心情混合着其他什么,就变得复杂又难以捉摸。
“那男人是无辜的,欺负我的是他的女儿。”
“子不教,父之过。他助纣为虐,一点也不无辜。”
江岸又乖乖闭上了嘴,总归就是,不管他说什么,慕也不会理会身后那二人。
这样也好,自己也不想理他们。
慕风一直用神识观察着那父女二人,木属系,应该是南方七宿之首,井木星君手下的仙。
他当然骗了小伶。
他不会不管那二人。
慕风表面上云淡风轻,空出的一只手在袖中轻轻刻出一道咒符,将自己的阵纹扔在通天门前的石阶上。
在小伶瞧不见的地方,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由虚空中突然放大的阴阳双阙,使得阵纹内先是赤炎,而后是酷寒,至炎至寒交替的痛苦,使得阵中的父女在痛苦中煎熬了两刻钟,才魂飞魄散。
他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了,天照宫本就没什么访客,自然没什么人知道那阵纹是自己刻的。
可虚日那多管闲事的家伙又找上门了,怒气冲冲的甩了自己一脸秋饮莲:“通天门那边的生死阴阳”
慕风瞥见一旁乖巧喝茶的小伶,瞪了虚日一眼,而后毫不客气的给他下了禁言咒。
小伶乌黑晶亮的眸子盯着他,好奇道:“慕前辈,怎么了?”
“无碍,”慕风难得对着小伶笑笑,只是不知道那笑是否有刻意的嫌疑,“通天门那边这次仙族损失惨重,或生或死两渺茫,虚日他见不惯这种场面罢了。”
虚日:“呜呜呜呜!”胡说八道!
江岸眸光在虚日和慕的脸上逡巡,扭过的脸没忍住,无声的笑了出来。
就算慕血腥的杀戮,可那也是一心为他的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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