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小心地探问:“刚刚郡主不是说,如果我愿意留下,就赏我一份差事?”
原本以为他肯定是要被吓住不敢再要求什么的,这却令许璟很意外了:“你还愿意留下?”
小伙子虔诚地点头:“愿意啊,干啥不愿意?到哪里不是一样的,有口饱饭吃就成。”
许璟就问:“你叫什么名字?会些什么?”
“我我叫”一问到名字,他“腾”地脸红了,人也开始变得扭扭捏捏,“我叫梁c梁”
“梁什么?你怎么连自己名字都说不出来?”
许璟打量着他,见他的手很不自在地摸上项间,捏紧了脖子上挂着的一块小小木牌。
——难道他的名字刻在牌子上?
许璟给青荷使了个眼色,青荷会意,上前掰开小伙子的手,细看了牌子的两面,回禀道:“郡主,他叫梁二添!好土气的名字!”
岂止是土气,听上去还很二愣子啊,跟他的人还有他身上这股较真的愣劲,真是出奇的般配。
许璟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梁二添的脸皮红得更厉害,握紧了小木牌辩解:“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我爹给我取的这名字寓意好得很,是添财添寿的意思,你知道些个什么!土?你名字才土!”
青荷气道:“你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这就是骂着我顺带把郡主一并骂进去了?梁二添你好大的胆子啊!”
“没有,我没有!”梁二添逞一时意气,不想竟被青荷抓住了把柄,他急忙向许璟告求,“郡主,我绝不敢说您半句不好的!我——”
许璟正饶有兴趣盯着梁二添,看他是否能说出一些伶俐话,梁二添却觑着她,断开话头,奇怪地“咦”了一声。
青荷看梁二添的目光从上到下落在许璟的肩头,就警觉到是怎么回事了,她慌忙一把推开了他:“不准无礼!”
那绺异色的长发露出来,迎着日光,赤色更加鲜明扎眼了,而且往上蔓生,从许璟的右耳后发根开始,那绺赤色的头发,就像是天生就有一般!
许璟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她低头看见了自己赤色的发尾,霎时间惊得花容失色,不等青荷开口,就已自己惊白着脸慌张地往王府内跑:“青荷,管叔!快去请管叔来!”
王府门前站了好几个婢女和小厮,一带眼的工夫,差不多也都看见了许璟的那绺异色长发,人多的地方是非多,何况许璟自身变化本就很有说头,下人们成群聚到一起窃窃私语,不出两盏茶的工夫,王府上下全知道了她新生一绺赤发的怪事。
管季白匆忙赶来,却对此束手无策,在他看来,许璟脉象正常,没有任何病症。
许璟惊怕得直哭,跪在管季白跟前,紧抓住他的胳膊颤声切切地恳求:“管叔,你要治好我!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一束发变作了别的颜色?我是生病了吗?那那你给我开方子好不好?我听你的话,我吃药,不管什么药,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我都吃,行吗?”
管季白心疼地把她扶起来:“可是,郡主你无病啊。”
许璟不肯信:“你骗我!怎么可能会没有病?我起来时还好好的,喂鱼的时候也只是发尾有丝丝异色,为什么现在整束头发都是红色的?”
管季白见她情绪不稳,只好安慰她说:“或许是一时的,我们不急,看看,先看看情况好不好?有管叔在,你会没事的。”
父母离世,管季白为家中尊长,许璟认为他亲近,也敬重他,管季白说的话她多少还是能听得进去。
管季白看许璟镇静下来几分,权衡再三,还是暗地里嘱咐青荷去抓一些能凝神静气的药,煎好了让许璟服下。
青荷跟着管季白去药庐抓了药,谁晓得回到厨房,府里的下人们都说许璟是怪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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