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也觉得差距不应该有那么大,然而,事实就是如此。”袁朗笑着答道,神色坦然,没有半点儿吹捧吹牛之意。刘家父子二人诧异的相互对视,袁朗的人品他们俩很清楚,否则也不会将自家院落以象征性的极低价格租给对方开办学无涯私塾馆,他们知道,袁朗为人正直刻板,从不开无意义的玩笑,但也正因为如此,从他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才更让二人震惊。“袁老师,你对天天那孩子如此推崇,不知他的棋力到底达到什么程度,与你相比,相差多少?”沉吟片刻,刘老太爷开口问道水平高低总要有个对比标准,否则鸡同鸭讲,怎么也聊不到一块儿去。“呵呵,怎么说呢?倒不是他现在的棋力有多强,而是他进步的速度实在是太惊人了。”袁朗笑笑答道,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一瞬间给人的感觉倒有几次尴尬的意思。“哦,那又是怎样的惊人法呢?”见袁朗言词闪烁,似是不愿意直接拿自已与谭晓天做棋力比较,刘文雄更加好奇,他是生意场上的老手,熟谙套取对手心思的技巧,现在的情况对方心里有一道无形的警戒线,正面进攻效果不佳,反不如来个迂回战法倒更容易取得突破。“嗯,下让子棋是围棋教学中的常用方法,我在教孩子们的时候也常常使用。天天因为每天放学以后都要留下来打扫卫生,离开的比较晚,所以几乎每天他回家前我们俩都要下一盘让子棋。”袁朗说道。“呵呵,袁老师,你这可是偏心呀,就不怕其他学生的家长说你厚此薄彼?”刘老太爷笑道难怪谭晓天的棋力比其他同时学棋的学生都强,有袁朗的这种特别关照不更优秀才怪了呢。“,老太爷说的是,是我的考虑不周。”对于刘老太爷的批评,袁朗是虚心接受。因为对方说的都是事实,相较于其他学生,自已在这个孩子身上投入的心血的确是要多的多。“呵呵,父亲您也别太苛则袁老师了,十根手指伸出来还长短不一,自家的孩子里也有亲疏远近,天天那个孩子聪明伶俐,很招人喜欢,袁老师就算是有偏心也是人之常情,想必其他人也是能够理解的。”刘文雄笑着为袁朗辩解道虽说有教无类,但学生也有狭义广义之分,广义的,只要是进入塾馆学习的人就叫学生,而狭义的,则是被老师认可,愿意倾囊而授,传承衣钵者,很显然,袁朗是把谭晓天视为可以寄托完成自已理想的弟子在不计付出的悉心培养,而一个人的精力终究有限,怎么可能真正做到一视同人,一样的付出?“呵呵,我也就是那么一说,袁老师用不着介意,接着刚才的继续说呀。”刘老太爷笑着催促道偏不偏心,他这样年已古稀的老人还会看不开吗?刘家四代同堂,儿子,孙子,重孙子,连兄弟带姐妹,单是直系就有二三十口子,他自已难道就没有亲的向的?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又不是县大老爷断案打官司,哪儿那么多大道理可讲。“呵,接着说。您不妨猜猜,第一次下让子棋,我让他多少颗子?”袁朗向二人问道。“嗯,十六颗吧?”刘老太爷答道,当初第一次接受袁朗的让子棋指导时就是这样。“对,那您知道第二次改为让几子?”袁朗再问。“呃”,刘老太爷沉吟起来这个问题比较难以回答,他从被让十六子升到让十五子花了三天的时间,而听袁朗的意思,谭晓天第二次接受指导便肯定已经晋级,而且晋级还不只一子,否则袁朗也没必要这样问,“十四个?”刘老太爷试着猜测道。袁朗摇了摇头,示意刘老太爷继续。“十三个?”刘老太爷的心情开始有点儿紧张了,他突破袁朗的十三子关时花了五天时间,而袁朗讲过其和谭晓天几乎是每天都要下棋,换言之,谭晓天过十三子关岂不是第二天?这差距真是有点儿大了些。没想到,袁朗还是在摇头。“到底是几个?”沉不住气了,刘老太爷急着问道。“九个。”袁朗伸出右手的食指弯成钩状,表情严肃的答道。“九个?!怎么可能?!”刘老太爷难以置信的失态叫道,要知道他被袁朗让九子的时候是在学棋后的一个半个月,而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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