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闻言,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陈玥见状忙抹了抹泪,对紫菀歉然道:“姐姐
,这是我二哥陈珩,他只是一时太过担心我,这才无状了些,并非有意冒犯姐姐,还请姐姐见谅。”
又转头道:“二哥,你别误会,这位是林大人家的紫菀姐姐,以前我们极好的,你不用担心。”
陈珩闻言,脸色方缓和下来,对紫菀颔首,道了声‘失礼’。
紫菀闻言摇了摇头道:“二位不必如此,不过是件小事,不必放在心上,如今的情况,你们是该小
心些。”说罢,见陈珩的手臂还在滴血,不禁皱了皱眉,道:“姑娘,不用理会我了,还是处理令兄
的伤口要紧。”陈玥闻言点了点头,忙拿了帕子压住伤口,只是出血太多,没一会一条干干净净的帕
子转眼就湿透了,而陈珩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紫菀见状,知道怕是伤着了血管,若不及时止血,一旦失血过多,只怕会有危险。她学医这么些
年,大病虽然看不了,一般的病症却难不倒她,此时见陈家公子这般,也顾不得避嫌了,忙走了过
去,对陈玥兄妹道:“我学过些医术,让我看看罢。”
陈玥闻言大喜过望,道:“那姐姐你快看看,到底要不要紧?”说罢忙拉了自家兄长坐下。
陈珩见状,便道了声谢,方在一边的大石头上坐下。
紫菀便上前蹲下,托起陈珩的手臂细细检查了一遍,发现情况还好,没有伤到骨头,这才松了口气
。想起方才好像看到院子的角落里有侧柏叶,便对陈玥道:“姑娘,你先按住陈公子的伤口,我去采
些草药来。”说罢教了陈玥如何按住止血点,便提起裙摆快步往前院而去。
这厢,陈玥见陈珩的脸色越来越白,心中又急又痛,眼泪只在眼眶里打转,只强忍着不掉下来。
陈珩见妹妹这般模样,忙道:“妹妹不必担心,不过是小伤罢了,没什么大碍的。”
陈玥闻言,那眼泪再也止不住,犹如断线的珠子般滚滚而下,哽咽道:“都出了这么多血了,这哪
里是小伤?你自小也是金尊玉贵长大的,何曾受过这些罪?若不是二叔他们,咱们也不至于落到这
般境地,他素日仗着咱们家的势横行霸道的,那放贷的事也根本就是二婶做下的,怎能怪在爹身上
?他倒好,一纸休书就撇清了关系,其余的全推了干净,如今竟还霸着咱们家的宅子,族里那些叔
伯竟都颠倒黑白,全不顾我们死活。”
陈珩闻言,苍白的脸上一片冷然,沉默良久,方摸了摸妹妹的脑袋,叹道:“傻丫头,人都说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世人皆是如此。咱们家早就不是从前了,我也不再是什么公子哥了,哪
里还能像以往那般?如今母亲又病了,我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丁,自然该顶门立户,照顾好你与母亲。你放心,哥哥虽然没什么本事,但还有些功夫,不会让他们再欺负咱们。”
陈玥听了这话,不禁越发生气了,气愤道:“别人倒还罢了,瑜大哥他们竟也如此无情,原先咱们
家还在时,他们不知得了多少好处,如今咱们家遭了难,不止不帮忙,还落井下石,跟那些人一道对付我们,那日你和妈病的那般厉害,都把我们赶了出来,一家子骨肉,竟比不上妙慧师太和紫菀姐姐两个外人。”
陈珩闻言,目光闪了闪,方欲说话,便见紫菀抱了一堆草药回来,只得把话咽下了。
这边紫菀找了块干净些的石头,把侧柏叶细细捣碎,陈玥见状,忙问道:“姐姐,这些药敷上去疼
么?”
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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