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不好?你想吃什么么?想吃面吗?想吃肉吗?”
冯凭听她这个口气,顿时轻松下来,感觉盛宴在眼前铺开:“我都想吃,只要是好吃的都爱吃,我不挑嘴。”
常氏拉着她的手,让她跟着自己脚步走,边走边说:“那就都给你吃,看你冷的,进我屋里去,把火盆生起来,暖暖地坐了。先喝一碗热热的面汤垫垫底,然后再给你端上来大盘的牛肉和羊肉,一边吃肉,一边用白馍馍泡肉汤。吃到肚子饱为止,这样好不好?”
冯凭说:“好”又迟疑的回头去看宫门外那一群看傻了的宫女和太监。
常氏猜出她的心思,拍拍她手说:“别怕,你就是只小狗儿,留在这也干不了几个活,他们不会拦的,跟我走就是了。等你吃好喝好了,你就留在我那里,陪我睡会觉,我让人来同你长司说,给你弄的妥妥的,不用你担心。”
常氏将手上的红铜暖炉子给冯凭捧着取暖。冯凭拉着常氏温暖柔软的手,嗅着她身上传来的衣物香气,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感觉自己行了大运。她又冷又饿的在那宫门口站着,看见个穿的好的陌生人,唤了一句,然后就跟着走了。
冯凭也不认得路,就只是跟着走,一边走一边跟常氏说话。常氏问她姓名叫什么,爹娘是谁,家住哪里,今年几岁了,冯凭一一做答。又问常氏:“恩人,您是什么人?我以后要怎么叫您?”
常氏得了个合心意的小女娃儿,越看越爱,心情很好,说:“我是皇孙的保母,在宫里照顾皇孙,住在那边的金华宫。你要叫,就学方才叫我嬢嬢好了。”
冯凭看那个穿狗皮褂子的宫女。穿狗皮褂子的宫女一直在旁听常氏和冯凭说话,也看出常氏喜欢这女孩,八成要留下的,见冯凭看自己,遂也甜甜一笑,客气的打招呼说:“你好哇。”
冯凭见这人这样亲热,十分感动,也高兴的回答她:“你好哇。”
常氏笑着说:“她叫珍珠儿,是我的侍女。”
冯凭说:“那我以后也是嬢嬢的侍女了。做嬢嬢的侍女很好,珍珠儿又白又润,甜甜可爱,谢谢嬢嬢。”
珍珠儿被逗的直笑。
常氏笑个不停:“这孩子,刚还怯怯的,这一下子嘴就甜起来了。”
冯凭说:“我方才不认识嬢嬢,心里害怕,现在认识嬢嬢了,看到嬢嬢这样亲切和蔼,顿时一点都不害怕了。”
冯凭牵着常氏的手,穿过一重一重的宫门,时不时抬头看一下四下的环境。这时刚好走到一座高大的宫殿建筑门下,只见那门有五六丈高,七八丈宽,上面的门头小檐子有三层。常氏看她在看那宫门上的字,问说:“认得字吗?”
冯凭摇头说:“不认得。”
常氏说:“这是宣华门,太监们嘴上叫的北宫门。宣华门这头是掖廷,那头就是北宫,皇上后妃们都在那头。”
冯凭说:“原来这就是北宫门,我听太监宫女们说过,从来没来过。”径自穿过去了。
又顺着一道高大的红色宫墙走了一会,常氏说:“这里面是鹿苑,里面没有鹿,只有亭子池,是好耍的地方。”
冯凭说:“我认得了。”
鹿苑好像非常的大,沿着墙一直走了好久,又转到另一个墙。每到一个地方,常氏都给她解释到了哪。名字太多,冯凭也记不太清,就只哦哦答应着。
最后到了一处挺小的宫门前,有黄衫太监在门口守着,见到常氏,忙殷勤地迎接,说:“夫人回来了。”
常氏拉着冯凭进去,说:“到了。”
冯凭看这小门开在墙上,位置朝西,估摸着不是正门,应该是侧门。果然一进去,里头非常大,两边是门墙,中间一道宽宽的石头道,道两旁是空地草坪,常氏拉着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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