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大红的请帖双手递了过来。傅华心里多少愣了一下,通常被请去参加人家父母的寿宴的,都是一些很好的朋友的,他跟徐悦朋之间的交情似乎还没到这个份上的,不过徐悦朋既然开口了,他也是不好拒绝的。
傅华就把请帖接了下来,笑着说:“徐董真是抬爱了,行,我明晚一定到。”
徐悦朋看傅华接下了请帖,笑了一下,说:“傅董啊,说实话我这个请帖送的是有点冒昧的。原本我老娘这个生日是准备自己家的人在一起庆祝一下就好了,没想要惊动太多人的。”
“没想到昨天她一个老朋友过寿,把她请去做客,那个老朋友请了一堆的人帮她庆祝,办得是风风光光热热闹闹的。我老娘就有些眼热,回来就在我面前嘀咕,说我这个儿子不孝,又不是花不起那个钱,却过寿都不帮她好好办一下。”
“我一想也是,我老娘已经是八十一了,还能过几次寿啊,她想要好好办一下,我就帮她好好办办就是了。不过仓促之间,我也很难召集到太多的朋友,于是就想到了傅董了。所以还请傅董体谅一下我这个做人家儿子的一片孝心,到时候什么礼物都不需要买,只要去捧个人场就行。”
傅华虽然觉得徐悦朋请他去参加寿宴,确实是有些冒昧的,但是傅华觉得徐悦朋这也是为了取悦他的老娘的而尽得一片孝心,中国人想来讲究忠孝二字的,对一个孝顺的人总是有好感的。他就笑了笑说:“徐董放心好了,我到时候一定去捧场的。”
徐悦朋笑了笑说:“那我就先谢谢您了,我要赶紧走了,还有不少的请帖等着我去送呢。”
傅华笑了笑说:“行啊,您去忙就是了。”
徐悦朋就匆忙的离开了,傅华也准备离开驻京办,出去给徐悦朋的老娘买一份礼物,虽然徐悦朋说过不用买礼物的,但是空着手总是不好的。
这时傅华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邵依玲打过来的,他就笑着接通了电话,说:“邵副市长,您醒酒了吗?”
邵依玲笑了笑说:“醒了,我刚才看了一下手机,我昨晚好像是跟你讲了很长时间的话的,眼睛也肿了,好像是哭过的样子。不过想了半天我却想不起来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和为什么哭了。诶,师兄啊,我没在电话里跟你说什么不应该说的话吧?”
傅华笑了一下,说:“没有了,您只不过是喝多了情绪有些激动睡不着,跟我聊了一会天而已。”
邵依玲说:“那我因为什么哭了呢?”
傅华笑了一下说:“您是觉得一个人在海川有些孤单,加上酒喝多了难受,所以才哭了的。”
“原来是这样啊,”邵依玲笑了笑说,“我还以为我昨晚跟你哭诉衷肠了呢,没有就好。”
傅华笑了笑说:“不过,邵副市长,喝酒很容易误事的,幸好您昨晚是给我打电话,这要是把电话拨给了别人,事后您却想不起来究竟说了些什么,那可能就会出状况了。”
邵依玲笑了笑说:“不会的,我就算是喝醉,心里也是清醒的,不会随便给人打电话的。我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我信任你,知道你一定不会害我的。”
“谢谢您对我的信任了,”傅华笑了笑说,“不过酒还是少喝一点,您如果要在海川政坛上给人一种要靠酒才能开展工作的话,拿到最后,深受其害的只能是你自己。这种害处不光是身体上的,还会在声誉上给你造成恶劣的影响的。”
邵依玲稍微沉吟了一下,然后说:“我知道了,师兄,以后我会尽量少喝酒的。”
结束了跟邵依玲的通话之后,傅华就离开驻京办,去给徐悦朋的老娘买礼物了,几经挑选,他买了一柄红珊瑚如意,红色代表着喜庆,如意则是代表着万事如意,傅华觉得这个礼物应该是能够让徐悦朋的老娘很高兴的。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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