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家这种关系,郑老的家族各有各的发展,子弟还都远离政坛,他们对他并无所求,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郑家还能提供他们力所能及的帮助。这些对他就够了,有此做基础,他就无需再去投靠什么家族的。
傅华虽然这么想,但是也并不想严词去拒绝胡瑜非,结好胡家对他在北京的发展不无益处。他笑了笑说:“胡董啊,首先我感激您这么看重我,但我这个人吧,不上进,小富即安,对仕途实际上没太大的想法的。不过有一点您放心,我和胡少既然做了朋友,胡少如果需要我帮什么忙的话,我一定会尽全力的。”
胡瑜非看了傅华一会儿,然后笑了笑说:“傅先生,你可要知道外面很多人如果得到我刚才那样的承诺,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
傅华笑了笑说:“尔之蜜糖,我之砒霜。这人的想法是各有各的不同的。”
胡瑜非笑了起来,说:“尔之蜜糖,我之砒霜。有意思,傅先生,你让我对你更加感兴趣了。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吗?不要讲什么小富即安之类的官话,说说你心中真正的想法,我可知道你是心高气傲的。”
傅华看着胡瑜非,笑了笑说:“胡董真要听我的真实想法?有些时候真话可是会伤人的。”
胡瑜非看着傅华的眼睛,笑着摇了摇头,说:“你不会以为我胡瑜非连听点真话的雅量都没有吧?”
傅华笑了笑说:“好吧,我跟您坦白,我不接受您的安排是因为我更愿意跟您做朋友,而非成为您的奴才。如果我接受了您的安排,到时候我再想跟您这么坐着喝茶恐怕就太容易了。话说我还是很喜欢您泡的茶的。”
胡瑜非呵呵笑了起来,一边帮傅华满上了茶,一边说:“刘康这家伙眼光果然不错。说实话,你这家伙是一个另类,现在的官场上奴才多,有自己的思维的少。我现在倒有点感激东强在你身上惹出这么多事情来了,要不然我怎么能结识到你这么有意思的朋友呢?在这个世界上,要找一个有意思的朋友不容易啊。”
傅华笑了笑说:“那多谢胡董这么看得起我了。”
胡瑜非笑了笑说:“你这话言不由衷啊。既然想做的是平等的朋友,也就没什么多谢不多谢的了。诶,以后不要叫我胡董了,叫我老胡就好了。我就称你的名字傅华。”
傅华笑了笑说:“那不行,我如果那么叫您,胡少会有意见的。这样,您是长辈,我就叫您一声胡叔吧。”
胡瑜非笑笑说:“也行啊。诶,傅华,我突然有了个想法,本来天策集团有计划在华东一带建一个区域的灌装厂,还没开始选址,现在我想说服董事会把这个灌装厂放在东海去,就放在你们海川市,而这块业务呢,我准备让东强去负责。你看怎么样?”
傅华笑了笑说:“胡叔您这是非拖上我的意思啊。”
灌装厂放在海川,又是胡东强负责,傅华作为海川的地主,自然要免不了在很多方面提供协助。傅华也可以从中帮忙胡东强处理跟地方的一些关系。
同时天策集团这灌装厂如果落户海川,对于傅华来说自然是一个招商引资政绩,这也是对傅华的回报。不能不说胡瑜非这个算盘打的是极为精明,而且是面面俱到的。
胡瑜非笑笑说:“是你说东强能做成的大事的,现在我把机会给他了,你总不能光看着不帮忙吧。”
傅华笑了笑说:“行,胡叔,你这招我接下了。胡少到海川,我会尽力帮他处理好跟当地的关系的。同时我也感谢您对我的工作的支持。”
天策集团是国内饮料行业的执牛耳者,他们建设的区域灌装厂投资额恐怕最少也要上亿来计算,这不得不说胡瑜非是给了傅华一个很大的人情。
胡瑜非笑了笑说:“既然你答应了,那我就把东强叫进来,把这件事情跟他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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