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套了,省省吧。”
张林说:“束涛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真的打算跟我翻脸吗?你怎么就不能体谅我一下呢?我现在收到了上面很大的压力,你再这样子搞下去的话,我一定会跟着你倒霉的。”
束涛说:“我倒是可以体谅你的,但是谁能体谅我几千万的损失呢?这件事情本来您硬一下,就可以扛过去的,可是你偏偏怕东怕西的硬不起来。你以为你帮了人家,人家就会感激你吗?人家心里这会儿估计在偷着笑你软蛋呢。”
张林说:“束涛啊,我有跟人家硬的资本吗?你弄那么些假照片出来搞孙守义,你以为就能搞的动人家吗?人家是中央部委交流任职的干部,真要因为这件事情受了处分,中组部是会调查的。你呀,做事怎么也不动动脑子啊,你这么做除了让我难堪之外,还会有什么效果啊?孙守义那边倒是真的会偷笑的,不过他们不是偷笑我,而是偷笑你愚蠢呢。”
张林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束涛,你这样子胡搞瞎搞的,结果只能是你和我都完蛋。大家毕竟朋友一场,难道你就不能听我一次吗?”
张林最后这句话已经有些哀求的意思了,束涛有些不好意思了,城邑集团能有今天这种局面,张林是帮了很大的忙的,他这一次是有点逼得张林太狠了一点,便说:“张记啊,您应该知道我这一次对这个项目本来是志在必得的,为了争取这个项目我付出的太多了,许多本来可以不做的事情为了这个项目我也去做了,您就这么让我放弃,我公司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损失的。”
张林说:“我知道,这一次是我闪了你一下,以后我在想办法补偿你不行吗?”
束涛说:“难道我就一定不能争取这个项目了吗?我现在可是骑虎难下了,这里面不光有我的公司,还有孟森的公司,我答应孟森的条件如果兑现不了的话,孟森不会让我好过了的。”
张林说:“除非中天集团本身有问题,不能参与竞标了,否则的话,这个项目就一定是他们的了。”
束涛顿了一下,他似乎发现张林的话有机可乘,便说:“张记,您刚才说除非中天集团自己出问题,如果我真的能让中天集团出什么足以影响竞标的问题的话,是不是我们城邑集团就还是有可能争取到这个项目的?”
张林说:“你什么意思啊?”
束涛说:“我没什么意思,这话是你刚才跟我说的嘛。”
张林犹豫了一下,他现在并不是要铁了心的去帮中天集团,他只是迫于白部长的压力才不得不这样子做。如果中天集团真的出什么问题影响到竞标的话,那就是中天集团自己的问题,而非他张林不帮忙,想来白部长也不会怪他什么的。
张林说:“束董啊,你也是聪明人,有些话你自己去捉摸吧。好了,我这边还有事,挂了。”
张林挂了电话之后,束涛脑子就开始转了起来,张林已经暗示他如果中天集团出现什么问题的话,他的城邑集团还是有机会能获得旧城改造项目的。但是要如何找到中天集团的问题所在呢?
束涛就把前段时间他托北京的朋友搜集来的中天集团的资料拿了出来,开始认真地阅读,他想从其中找出中天集团什么地方有什么弱点。
从资料上看,中天集团是一家有着辉煌战绩的地产公司,早年就是靠旧城改造项目起家的,然后接着中国经济形势大好的东风,迅速发展壮大,很快就构建起了一个相当规模的企业帝国,并把总部迁到了北京。在北京仍然延续他们以往凶悍的作风,攻城略地,甚至一举拿下了地王,震惊了北京的地产界。
至于中天的掌门人林董,资料上说他是一个背景很复杂的人物。传说纷纭,有人说他是香港某地产巨商早年遗留在大陆的血脉,在建国初期,因为家庭背景受了不少的冲击。邓公改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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