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冲进来的是我哥,在这种时候,他才是最在乎我的。
所有人进来看着我,李叔问道:“怎么样了没能镇住”
我指着地上那个五行阵。那坟头土已经散开了,那矿泉水瓶也滚到了墙角。火柴更是被踩瘪了。
我以为那只是我太困了睡着以后做的梦,而现在看来那根本就不的梦。它来过来如果不是我拿在手心的那铜钱的话,他们现在看到的就应该是那躺在地上,被扒光了衣服,反绑着双手的我的尸体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再也见不到我的幸福了我就不能陪着她了她会哭的她以后要怎么办她没有妈妈了,会被人欺负的
我心中被这些话冲去了恐惧,我没有再惊叫,没有哭,而是冷冷拉着我哥的手就往外走去,边大声说道:“明晚十二点,我再来”
李叔想要拦下我,但是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家陪我的宝宝。那个时候我真的就感觉是要最后一次见我宝宝一样了,没有任何事情能阻挡得住。
我哥开着车子,不时看看我,也没有说话。
我们去了我爸妈那边,进家门前过了火。我直接去看了我的宝宝。宝宝已经跟我妈妈睡着了,在夜灯下,看着她,我却扁扁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妈妈也醒了,看着我那样子,没好气地说那有我这样的妈啊。
平时放宝宝跟她睡一晚,我也没这样的啊。只是今晚那种面临死亡的威胁,让我就想守着她。
那个晚上,我们也在我爸妈这边睡的。洗过澡之后,就抱了宝宝跟我们睡。头靠着头,三个脑袋靠在一起,才觉得安定些。
第二天,给堂弟打了电话。堂弟不能来,因为那天正好两起丧葬呢。二叔昨天就去了二十多里外的一个人家帮忙丧葬了。而昨天下午,就有村里的丧葬一条龙服务的人来找他,说附近村子有一个老人刚走。二叔不在,这看坟山的工,就没人做了。这样零子就挑了大梁。这个时候,他没办法离开啊。
不过没有堂弟,我还真不信我就没办法了。
我在堂弟的房间,找出那些黄符纸,我的装备里没有毛笔,我又用一天的时间去买了一些装备。在家对着书画着符。我没有用朱砂调水,而是直接划破手指,用毛笔沾着我的血来画的。
为了准备这些,我把宝宝又放在我爸妈家看一天。等到晚上,在爸妈家跟他们吃过饭之后,我亲亲宝宝,跟爸妈找个借口出门了。
我的化妆箱比以往重了很多,里面有着黄符,八卦镜,打火机,高度酒,煤油灯等等。
我再去的时候,打电话给了李叔。李叔很意外我会那么主动地来做这件事。还想问我打算怎么做呢。
我说:“李叔,我没有那么弱。我一个人可以了。你是五行阵,只是想困住他,跟他好好谈谈的吧。我可没有那么好说话。”
上了楼,廖书记他们也在,这件事他们还是很重视的。毕竟已经出了两次命案了,这件事盖不住了。再不处理的话,只怕学校都没人敢上画室楼了。
陈老师看到我来,也关心地问几句,我只是告诉他们我能处理。
我走进了那间画室,打开了罗盘。找出那个时候最阴最凶的一个位置。平时我算这个都比较慢的,但是那天我脑袋异常的清醒,很快就算出了方位,将煤油灯放下。煤油灯在家的时候,我就在灯罩上贴上了红纸,那就是一盏引魂灯了。
然后我在这个画室的这个中心位置下了八卦镜。又用符将四面墙都贴上。
李叔看着皱着眉,问道:“你想把它闷死在这里”
“闷死用鸡血,而这里又没有窗。”
“那你这也是魂飞魄散”
“给了它机会,它没要。不能怪我”贴好符,我就从化妆箱里拿出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