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不假,可却是你自己将她休弃。你们早在多年前就已是陌路人,你能再娶妻生子,她为何不能再行婚嫁?”
他这番话让罗淮秀突然睁开眼,惊讶不已的盯着他。压根就没想到他居然能帮自己说话!
安一蒙不着痕迹的瞪了她一眼,虽然恨不得把她给掐死扔出去,但此刻面对薛朝奇的敌意和怒意时,他却突然对这个女人生出了一丝怜悯。
他猜到这女人是在利用他,这事以后再同她算账,之所以帮她说话,也是薛朝奇说话太无德。
这个曾经是他妻子的女人,十月怀胎为他生下孩子,他不知感激心疼,却在妻子分娩当日将人休出家门。当年之事,虽他不在京中,但回京之后听闻那些谣传后,他都倍感荒谬,是没想到天下间还有这等无情无义之人。
如今这对母女翻身做主,没想到这位太史大人居然反悔了,还不断的纠缠欲将母女认回去。
同样身为男人,这种事他只觉下作和不齿,也替这对母女感到一些不平。他去过榆峰县,虽待的时日不久,但也听了不少有关罗氏的传言。提起这个女人,撇开她那暴躁的性子,她的精明和坚强还是让许多人称赞甚至佩服。
一个女人带着女儿能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混得有滋有味,这背后要付出多少艰辛怕是没人能体会。
而他一番嘲讽的话听在薛朝奇耳中,那就是间接的承认了他同罗淮秀的关系。染满怒火的双眼瞪着他们,脸色青了红,红了又青,只差一对獠牙就足以同罗刹比恶了。
“罗淮秀,真没想到你是如此放荡的女人!”憎恶的话从他嘴里一字一字的磨出,隐隐都能听到他牙中‘嚯嚯’的声音。
“怎样?”罗淮秀突然转过头,露出凶悍的摸样,厌恶的瞪着他,“我就是放荡不堪那也同你没关系!谁都知道我罗淮秀早在八百年前被你休了,如今别说我找男人,就算我再嫁你也管不着!薛朝奇,你若有自知之明就别打我的注意,否则只会自找难堪让人笑话。”
“你一一”一句难看让薛朝奇再也听不下去了,可情理爽亏的他哪怕怒火滔天也发泄不出来,憋得那张精瘦的脸扭曲变了形。
颤抖的双手指着他们俩,最终受不了这份难堪而愤袖冲向了大门外。
他狼狈的背影,罗淮秀眯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脸上没有得意,也没有再露出一丝凶相,只有淡淡的冷清。
她毕竟不是真正的罗淮秀,仇恨都是原身的,她自然没有那份报复过后的快感。只是苦恼c厌恶这样的人罢了,所以他的离开最多让她松口气。
希望薛朝奇能好自为之,别再那么自以为是。
回过神来,她这才发现自己还吊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看着他一样铁青的脸和喷火的双眼,罗淮秀‘啊’的一声赶紧松手松脚跳到了地上。
她再慢一步,安一蒙还真的会将她给打飞出去。
罗淮秀站定,面对他还是有些心虚的,可一时间她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刚强吻他,那真是迫不得已的。
而就在她纠正该如何开口时,安一蒙突然重‘哼’一声,转身朝大门外走去。
那冷肃的背影带着怒,耳边回荡着他充满厌恶的哼声,罗淮秀直了直脖子,有些不服气,“搞什么啊,我亲了你那也是我吃亏,生什么气啊!”刚刚因为他帮自己还有几分感动和感激的,此刻因为他的翻脸让她心里那些感动和感激荡然无存。
“夫人?”人都走完了,周晓才敢上前说话。
“你们忙自己的事去吧,我先回房了。”她没有同周晓多说,摆了摆手后低着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周晓同一群丫鬟目送她离开,脑子里回放着先前的一幕幕,一个个内心都无比凌乱。因为他们都不清楚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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