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都变了,卧房里的小夫妻压根就没想到她一来就把府里搞得跟过年过节似的。
罗魅被南宫司痕带回房,一路也没同他说句话。坐在床上,看着他毫不避讳的脱下朝服,她才不自然的将目光移开。
“你就不能避着点?”
南宫司痕掀了掀眼皮,“又不是没见过,何必害羞?”
罗魅抽了抽唇角,翻了个白眼给他,然后缩进了被窝里。
朝服换下,南宫司痕也没取衣架上的便袍,只着里衣在床上坐下,倾下身子将她连同被褥一起抱到了腿上。
估计是没睡好,她气色不太好看。想着昨晚的事,他眼里总算多了丝心疼和懊恼,“你娘已经说过我了,大不了以后我轻些就是。”
罗魅抬头看着他,撇嘴,“你觉得你的话可信?”
南宫司痕贴上她耳朵,突然邪气的笑道,“谁让你如此可口,我若反应平平,岂不是太不正常了?”
她从来都不奢求他说什么情话,主要是他每次说情话都显得很无耻。就好比现在,明明是他过分欺负人,却一副理所应当的摸样,当真是欠抽得很!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过程并不美好,但印象很是深刻,深刻到她一想起来就有咬他的冲动。他自身的霸道和强势在床上的表现可谓淋漓尽致,那狂野冲动的劲儿真没办法形容,就差没骂他禽兽了。
瞧着他眼里那撮邪气,罗魅当真没忍住,从被子里伸出双手攀住肩膀,对着他脖子一口咬了上去——
“”南宫司痕唇角扬着,抽搐得厉害。这女人知道对他撒野了?察觉到她并非真咬,他还愉悦的将她身子搂紧。
罗魅原本是想咬他的,只不过突然想起他带给自己的尴尬,于是化咬为吸,还吸得特使力。解气之后将他脖子放开,看着自己给他‘刻上’的印记,她得意的哼道,“敢让我在外面丢脸,我也让你尝尝那滋味,看你怎么出门!”
南宫司痕先是没反应过来,眸光盯着她脖子上的丝绢时,这才回过神,顿时俊脸绷得紧紧的,脸色都黑了一层。
这女人,敢对他乱来!
他突然翻身,抱着她滚到床里,被子一扯,挺拔健硕的身躯将她压得严严实实,眸光垂在她上方瞪着她。用手摸了摸被她咬过的脖子,牙一紧,突然对着她红唇覆了下去。
“唔”罗魅不满的挣扎起来。
南宫司痕才不会给她得胜的机会,一手紧搂着她身子,一手就去拉扯她的衣物。薄唇还从她红唇上一路往下——
直到罗魅在他身下轻轻颤抖,他才突然停下所有动作,然后不满的瞪着她,“还敢乱咬不?”
罗魅抓着他的手想从身下拉出来,耳根涨得通红,“你放手我就不咬!”
南宫司痕这才放开她裤腰,搂着她翻转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他眸中有着深深的,只不过想到她身子,他只能将这些暂时压一压。
“还疼么?”他沙哑的嗓音总算有了一丝温柔,抚着她脸颊来回摩擦。
“嗯。”那带着薄茧的手掌让罗魅有些发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南宫司痕另一只手突然摊在她眼前,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突然变出一只小瓶子,贴着她耳朵低声道,“我从御医那里讨来的,据说可以化瘀消肿。”
罗魅看着那宽口瓶子,眼角狠狠的抽了抽,“这就是你晚回来的理由?”
南宫司痕‘嗯’了声,“我知道昨夜让你委屈了,也知道要你自己调配药物多有不便,所以就去了躺御医院。”
罗魅撑起身子,将药瓶拿到手中,揭开木塞闻了闻,对他的不满也瞬间消了大半。想到什么,她突然问道,“你是如何开口的?”
南宫司痕挑眉,“你身子不适,我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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