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也有罗念的把柄,所以,我们俩个苟且偷安,互相威胁却又互相取暖。”
一旁的秦风看了看霍军,轻叹口气。
墨希泽眉头一蹙,一股很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问,“你手上罗念的把柄是什么”
霍军心里一横,决定毫无保留的把所有事情都向墨希泽交待了。
“在您和夏念一起出差去法国巴黎的时候,罗念派人查了夏念,查出了您的女儿夏子墨,为了不让您跟夏念在一起,罗念曾经派人想制造车祸撞死您的女儿。”
墨希泽心里一惊,眼神倏地就变得无比凌厉与寒冷,“你是说,罗念派人差点就害死了子墨”
“是,不过还好那次子墨只是受了轻伤,被撞到的人是夏念的母亲。”
墨希泽浑身猛然一颤,五指倏地就紧握成拳,眼里是恨不得将罗念碎尸万段的怒火与戾气。
这么说,那次他和夏念在法国巴黎出差的时候夏念突然不辞而别,就是因为子墨和她的母亲发生了车祸,所以她才要匆匆赶回s市。
一想到这,一想到夏念因为他而承受的苦和痛,墨希泽的全身就再次痛到痉挛,痛到无法呼吸。
不只是墨希泽,就连一旁的秦风听了,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与愤怒。
五秒死一般的沉寂之后,墨希泽凌厉的目光扫向霍军,“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早说”
霍军低头,无言以对。
看到霍军的沉默,墨希泽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又问,“罗念还对子墨和夏念干过什么事情”
霍军再也不敢抬头看墨希泽,害怕被他的目光给千刀万刮了。
“罗念还曾经派人绑架夏念,想将夏念石沉大海。”
“什么”墨希泽突然就拍案而起,害怕的浑身都在颤抖,“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罗念的母亲在医院去世的那一天。”
墨希泽只觉得天璇地转,他几乎快要站不稳,如果罗念当时成功了,那他岂不是一切都不会知道,不会知道夏念是那么的深爱着他,不会知道夏念八年多前的离开是逼不得已,不会知道夏念为了他受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累,也更加不会再看到夏念,和夏念在霞慕尼那段快乐的日子。
想到夏念被绑架的害怕与无助,想到夏念的母亲去世时她的伤心与痛苦,而那个时候,他却在恨她怨她,却只想着从她的手里要回女儿的抚养权和监护权,不仅没有给过夏念一丝一毫的安慰与温暖,还在步步紧逼着她。
在夏念最痛苦最难受最无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却是骆铭,是骆铭。
难怪她要逃,难怪她那么不想伤害骆铭,难怪即使放开他,她也不要去伤害骆铭,骆铭为她所做的,确实多过他千倍万倍,跟骆铭比起来,他有什么资格去给夏念幸福,又有什么资格跟骆铭去争。
痛,犹如巨浪,瞬间毫不留情地将墨希泽淹没击毁,让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在墨希泽的办公里蔓延,秦风看着墨希泽,生怕他会倒下,向前几步想要去扶住他。
墨希泽撑住桌子努力站稳,挥手示意秦风不要靠近。
秦风看到墨希泽的样子,心里也非常不好受,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打击对墨希泽而言意味着什么,对一个男人来又意味着什么。
良久之后,墨希泽才缓缓开口,对着秦风吩咐道,“秦风,一个星期之内,我要看到罗氏企业彻底完蛋,罗念包括罗念的父母,我要他们沦落街头,此生再也没有舒服的日子可以过。”
听着墨希泽的吩咐,霍军低着头,一言不发,心里却在瑟瑟发抖。
“是,老板,我马上去办,一定会在一个星期之内让罗家彻底完蛋。”现在不止是墨希泽,就连秦风也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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