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强哥脸色倏变,震惊的看着沐卉,迎视着她坦荡了然的清澈双眼,愧疚的低下眼,“对不起。”
虽然这个道歉有些多余,但他还是要说。
“你不需要道歉的,也不要说什么这份友情里交杂了什么杂质,那时候,我们并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救了我我已经很感激了,你会有那样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我真的能够理解。”沐卉笑容有些比惚。
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人是圣人,也不是所有人都是没有脑子的烂好人,就算是亲人,也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好,毫无芥蒂的就去收留一个白吃白住的闲人,所以她丝毫不觉得这伤了她。
“强哥,我离开后,可能会有人来找你们,你不用害怕,他们不会伤害你们的,到时候你们就照实说肥,包括我的离开,但只有一件事不要告诉他,就是我的身体状况。”沐卉眨着泛酸的眼,格外严肃的交代。
“恩。”强哥点头,郑重的承诺,“我知道了。”
虽然她没有明说,但他多少明白的,她是为了身体的原因才在被救后,不与家人联系的吧
“好了,我不多打扰你了,头还有点痛,我先回房间去睡了。“沐卉指指头上的伤,因为她不喜欢那种头上包着层层纱布圆困,那就像是给人戴孝一样,太不祥,所以她在出院的同时,也让医生将那层纱布拆了,只在后脑勺用医药绷带固定着。
虽然强哥和白可可都极不赞同,但沐卉坚持,他们也无可奈何,因为沐卉真对一件事执拗起来,可是连莫允泽也劝不了的。
“恩,早点休息吧。”强哥张口欲言,却最终只化为一道叹息。就像她所说,已经注定了欠下她一份人情,又何必自命清高或者说些没有用的空谈呢那不过是矫情罢了。
“恩,晚安。”沐卉笑着走出去,手握住门把的时候,强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小卉,站在哥哥的立场,我希望你能幸福,其实,对亲人更多些依赖,并不是一种负担。”
哥哥两个字触动了沐卉心底最柔软的角落,也激发了她的泪腺,酸涩在嘴里蔓延,“恩,我知道了。”
明知他看不见,却还是扬起抹淡淡的笑,然后走了出去,泪水也落了下来。
回到她和白可可的卧房时,沐卉背靠着门,头抑着,平息了好一会儿,才就是晕黄的灯光朝床边走去,正要坐下,望了眼背对着这边的白可可,脚步一转,绕到床的另一边,透过淡淡的光亮,看见了白可可脸上的湿泪。
本就难受着的心好像找到了共鸣,更痛了,抽出两张纸巾,细细的为她擦去。
可可,会好的,很快一切都会好了她无声的对着白可可温柔的说道。
城里永远比乡下地方休息的时间晚,因为城里人都习惯了夜生活,应酬c交际c享受,“这就是繁华和文明带来的物质变化。”
这是位于城中心的一家高级的日式餐厅,外面是传统的日式座位,充斥着浓郁的日本文化,但更为一些权贵富豪所喜爱的是里边隐秘的包厢。
餐厅所提供的包厢不仅设置的地方十分的辟静,而且每一个包厢外也有服务员站守着,面上说的是为客人方便,但事实上,却是为了保护客人的,许多属于台面下不能曝光的交易,也都会选择在这样的地方进行,若有问题,会服务员捉早通知。
其中一间包厢内,一名看起来约莫五十岁的院长坐在包厢里,喝着水,手指时不时的敲着桌子,显露出心情的紧张。
这时,和式门被跪坐在外面c身穿和服的女服务员推开,西装笔挺的贝尔纳出现在门口,嘴角勾着他惯有的不羁笑痕。
院长赶紧放下水杯,站了起来,朝他点了下头,显得十分激动。
门再一次合上,贝尔纳走上前,对院长伸出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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