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这是他的心里话。
“呆在后营苟延残喘,不如奋起一搏来的痛快。”她淡淡道,“大人手上精兵强将众多,自然不会在意这区区数十女子。不过,大人也当听说过,四两拨千金。有时候,强极则辱,脆极易碎。”
慕容昕饶有兴味:“阿恒可是有了什么好主意,将这绣花针变成杀人刀?”
“大人什么时候出击,阿恒愿效犬马之劳。”她右手抚胸,郑重道,“只求之后大人如文书履行承诺,也不负这引刀一快。”
“这是自然,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他的神色愈发温和,“其实,你也不必”
“大人不是要说有东西要给阿恒看吗?”她立刻打断他的话。
慕容昕笑着看了她一眼:“走吧。”
一路上走过来,好几处都挂着红灯笼,昏暗的天际,风吹的灯笼纸呼呼作响。宁卿看了两眼,只觉得莫名诡异。
“这几日忙着,却是忘了,今日已经是元宵,厨房做了些浮元子,正好大家一起用。”
宁卿笑笑:“我倒是忘了。”
到了揽云堂,一个亲卫来回话:“福王说他不舒服,今日就不来了。”
慕容昕似乎早有预料:“吩咐厨房给福王送一份黄桂豆沙元宵过去,唔,也给拈花姑娘送一份。今日就当作宵夜罢。”亲兵领命而下。
宁卿一眼过去就看到四个大托盘,上面盖着锦布,亲卫都在门外,哪里还看到什么大家?她正要找个由头推辞,慕容昕走进去,剑雨在身后关上了门。
她没来由心头一跳。
慕容昕一手解开斗篷,随手一扔,斗篷落在椅子上,他今日笑容格外的温和,神态也格外亲切,宁卿只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的“悲惨故事”讲一遍,打消他各种念头。
他却先不去揭开礼物,而是走到远一点的圆桌上,招呼宁卿:“过来,先吃浮元子,一会凉了。”
宁卿走了两步,站定了:“大人,我今日有些不舒服,不宜”
“这个很好吃的。也是这个大厨唯一能拿出手的东西了,有刺玫花,芝麻c豆沙c黄桂c核桃仁c果仁c枣泥的,你看看你喜欢什么味道?”
他夹起一个,放在一个小碗里,“试试这个豆沙的吧?”
宁卿越发觉得诡异,只恨不得拔足狂奔:“大人多吃点,阿恒实在不饿——不是说有东西要看吗?”
“我可吃不下。”慕容昕点了点那几个浮元子,“看了一会就没胃口了。”
宁卿固执,慕容昕一副好了好了都依你的表情,走过去,解开上面的红布,宁卿只看了一眼,差点没叫出来,托盘的锦布下面不是金银珠宝,也不是美誉宝石,而是一颗颗人头。有的已经失去一段时间,灰败了。人头全部用特制的药粉扑着,慕容昕只拉开给她看了一眼就飞快的盖了上去。
“这是!”
“还记得那日在来安北的路上么?你说你配不上本王。”慕容昕有点严肃,“我想了很久,这不是你的错,所以,本王专门命令褚勐将当日押解的那些狗奴才的头送过来。本来这不应该给你看的,但是以阿恒的性格,倘若没有亲眼看到这些人的下场,只怕一辈子都解不开心结。”
“”
他微微一笑,走过来,按住她的肩膀:“现在,好些了吗?”
“”宁卿无语的垂下头,大王爷,一直以为你精明深沉心思狡诈,可是,揣度人心也不是这样揣度的啊
“王爷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慕容昕伸手按住她嘴唇,“阿恒,你现在只要安心呆在我身旁,等我回长安时自然会带上你。你的文书仍然有效,我会替你去掉奴籍。”
轰的一声,门被剑雨推开,看着相对的两人,他立刻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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