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个箱子。
剑雨眼角抽搐的更厉害。
慕容昕微微含笑,他今日穿着一身甲胄,银光铠甲,猩红披风,腰上悬着宝刀,惯常的儒雅之中凭空多了几分威严。
霜风眼睛不动声色在宁卿身上绕了两圈,慕容昕道:“无妨,说吧。”
他硬着头皮道:“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他可以保持对宁卿的客气,但是不代表他对宁卿有相同的信任。
宁卿很自觉:“王爷,小人出去看看马车情况。”
她刚刚走了两步,慕容昕温声唤道:“宁阿恒,无妨。”他转头看着霜风,“说吧,这里没有外人。”
没有外人?!剑雨恨不得将宁卿拖出去,他心里不愿承认自己主子轻信,只越发觉得宁卿真是狐媚小人,那边和司马卿卿我我,为了人家杀人越货的去求解药,这边转身就投进了情人上司的怀抱。
他和霜风的眼睛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读出了同样不友善的内容。
霜风低声回道:“这片戈壁滩广袤宽广,渺无人烟,更远处更和北狄的刺桐草原接壤,在没有足够的准备和粮食补给情况下,属下还是认为,不适宜此刻追击司马将无情。”
剑雨接着道:“还有,属下在四周没有找到向导,仅凭着军库里那份地图,孤军深入,倘若不小心中了埋伏,王爷千金之体,实在不易以身犯险。”
两人齐齐跪下:“请王爷三思。”他们的意见想来也是军中大多将领的顾虑。
慕容昕却转头看向宁卿:“阿恒怎么看?”一句话就将问题抛给了她。
宁卿接收到地上两人警告和不友善的目光,她笑了笑:“王爷自有圣断,阿恒见识简陋,不堪一问。”剑雨只道她是怕了,轻哼了一声,还算有自知之明。
慕容昕越发放缓了声音,固执道:“但说无妨。”
宁卿顿了顿,缓缓说道:“阿恒不懂军事,只知道倘若只是追击叛军,那军中自有上好的斥候寻找踪迹,我等只需要在回路上留好记号,一击即中自然最好,如果没有如有紧急近况也可原路退回。”她的一双眸子漆黑莹亮,“王爷声名响彻北境,此刻倘若任由叛军离开而毫无动作,只怕日后对王爷的威信也是极大的损伤。”
慕容昕点头:“阿恒所言极是。若是今日本王放纵司马的叛逃,威信扫地,如何统帅北境数万将士。不必再议,将本王的话传给诸位将领。如方才议事决议,即刻出发。”
这回,连霜风的眼里都有了敌意,这个女人!
两个人刚刚回到旁边的帐中,剑雨气的一拳砸在床榻上,他的贴身亲卫唬了一跳:“大人仔细手。”
剑雨道:“都说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我今日算是见识了。好歹司马也是为了她才这番,她竟然!”
霜风咳嗽一声,对那亲卫说:“文仲,替我沏杯茶来。”
文仲出去以后,他拍拍剑雨肩膀:“不要冲动,这件事,我看不会那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
“还记得之前王爷说过,军中可能会有内应吗?”他看了看剑雨,“你没发现,这个宁卿出现后,事事都有些蹊跷吗?司马无情的身手我们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中毒?而这个宁卿,当日杀的游击将军和那个姓马的副官,我查过,他们曾经都在无归山巡视过。而最可疑的是,她带着一众暗骑去了西疆,竟然真的就求回了解药,而除了送药的暗骑,其他人全部都一去不回。”
“你是说?”剑雨猛地僵住了身子。
霜风缓缓点点头。
“那我们怎么办?”
霜风的声音更低:“如有必要,我们可以为王爷去了这根肉中刺。”
天彻底亮起来的时候,远在西疆昭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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