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路程,丛蕊变得十分沉默。谢珂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便任由她自己想通。命运这种东西,总要自己接受的。不管是不甘还是欣然,结果都不会变。
当晚一行人露宿在驿馆。
小明月一路上吃了睡,睡了吃。倒是省心的很,将女儿安顿好,齐律也正好洗漱完,正推了门进来。
齐律已经习惯睡在外侧,内侧是女儿,谢珂睡在中间初时还觉得女儿在多有不便,习惯了倒是觉得这样也很好。他不用时刻担心女儿的安危,更能将谢珂母女时时护在身后。
“小丫头睡了?”“睡了。”“她睡了我们是不是也该‘睡’了。”睡字咬的尤其重,尤其有深意。
谢珂红了脸,这人女儿过了百日便总缠着她,只是那几日她要收拾行装,还有安排诸多事宜,一天到晚忙个不停,他心疼她,也只是闹闹她,倒没真的欺负她。
眼见着此时天时,地利的,他又动了歪心思。
“宝姐儿,我问过林长源了,他说”下一刻,齐律的嘴被谢珂用小手捂上。这人怎么能这般百无禁忌的。这种事也好去问林长源。
谢珂红着脸,一双眼睛似含着波光。
齐律看的心动不已,他真的吃了好久的‘素’了,自从谢珂有喜,他对她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便是偶尔亲热些,也是点到即止。
这对于一个尝过甜头的男人来说,当真是十分要命。此时夜深人静,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他如果不做些什么就不算个男人。
“这种事你也去问,脸皮得有多厚。”谢珂那几分力气,对于齐律来说自然不够看的,他不过轻轻一动,已经能开口说话了。“这种事不去问林长源,还能去问谁?”“你谁也不准去问。”
见过厚脸皮的,却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她以后可怎么面对林长源啊。“我不问若是伤了你可如何是好?好了,我以后不再问便是了宝姐儿,不气。乖我誓,我以后一定不去问了。”齐律举起一只手赌咒誓。
心里想的却是他都问过了,以后自然不必去问了。
“好了,好了,谁让你誓的。以后别再因着闺房之事去问林长源了,你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可我会觉得很丢脸的”齐律自然点头。
“那我们现在‘睡’?”
谢珂俏目瞪了一眼齐律,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齐律一脸惊喜,随后起身吹熄了灯
夜还很长。
这一夜谢珂自然被折腾的很惨,若不是女儿突然间大哭,恐怕齐律还不会放过她。对于被女儿坏了好事,齐律便是有气也无处去。也只能囫囵着穿上中衣,随后半倚着床柱看着谢珂喂女儿。
越看心里越像有爪子在挠。
他也好想去抢几口女儿的口粮啊。
为了怕自己真的做出那抢女儿口粮之举,齐律只能转移话题。“今天贺章终于开口和我提起他和丛蕊的事。”
谢珂挑眉。“贺章开口了?我今天也问过丛蕊了,她对贺章虽然有几分心,可最终还是点头同意林长源的求亲了。”
“我们夫妻倒是心有灵犀,贺章也直言他不能娶丛蕊,却又不甘心丛蕊旁嫁。竟然想着让我将丛蕊赏给他,便放在他屋中服侍。”齐律冷哼道,其实一个丫头罢了,自己的心腹要,给便给了。
只是丛蕊不同。
她是谢珂的陪嫁丫头,而且一路跟了谢珂北上。
这一年来服侍的兢兢业业的,何况谢珂对几个丫头十分上心,他自然不能做出让谢珂伤心之事所以贺章所请立时被他驳了。
“贺章打的好算盘,竟然想让丛蕊没名没份的跟了他。”谢珂一听心中不由得有气。喜欢一个人,不是应该希望那人过的幸福吗?贺章这人倒好,平日里看他也是个彬彬有礼的。对丛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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